隋染扑哧一笑,不轻不重地在尧媚儿腿侧捏了一下,脸上一本端庄、笑意盎然地对顾久修挑眉道:“你可晓得,我刚才在内里碰到谁?”
顾久修见尧媚儿站在一侧,便擅作主张地拉着尧媚儿一同落座。
“……”
洛予天不解道:“你们去干甚么?”
顾久修不信:“才两个?”
“霸气……等等!”
翠娘双手捧着顾久修的脸,问道:“八儿,你这些年过得可还好?”
洛予天制止了袁子爵要下床施礼的行动,眼睛扫过床榻上四名赤身遍及红痕的女子,他顺手拉了张椅子坐下,又一手将中间的顾久修拉进怀里。正儿八经地对袁子爵说:“听闻袁子爵的床上技能甚好,我就是来学习学习的,你们持续。”
隋染眼睛发亮,一脸受宠若惊地闭上嘴,更是毫无节操地伸开腿,握着尧媚儿的手,指导她往大腿内侧摸。
她轻挪莲步,面朝洛予天一行人坐于一架古筝之前。
绿衣女子刚挽着衣裙迈进里屋,规端方矩地对着屋里的客人行了个礼,就听到这么一声熟谙的呼喊:
顾久修顿时停下脚步,一脸“你是当真的吗”的错愕神采。
袁子爵本日出门就被府上的方士奉告“不宜行房”,他对于欢爱被人打断早有所料,却没想到――阿谁无缘无端呈现在他房中的少年,竟还平静自如地对他说:“你持续。”
这时,小厮抬来翠娘的古筝,统统安设安妥,翠娘才松开顾久修,擦了擦潮湿的眼角,对顾久修温婉一笑:“二娘给你弹首曲子。”
赵进已经连着三杯竹叶青入喉,清冽沉香的清酒津润喉咙,令大药师喟叹。
有道是,不是朋友不聚头。
尧媚儿眼神庞大地看了洛予天一眼,又将视野挪到自家孩子身上,终是垂眸道:“小爵爷,请随我来。”
翠娘一听这话便嗔道:“你也知是‘多年不见’,二娘每天就盼着你能返来惜春院看看我们,谁知你个小没知己的,这一去便去了七年。”
尧媚儿回声退后,落在洛予天背后的视野更加庞大。
就连当事人顾久修,也深深地无语了。
杯中美酒,怀中美人。
洛予天抬开端,恰好和顾久修投来的“温情”目光对视一眼。
赵进这句话,倒是让顾久修回想起他刚穿超出来的时候,躲在衣橱里偷看袁子爵的现场床戏。固然以后产生的“小黑叛变”、“袁子爵侍从暴毙”等事情非常惊险,但那次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旁观了一场如此刺激的盛宴,还真算得上是值得“回味”的经历。
他借着酒兴,贼兮兮地对顾久修挤眉弄眼,问道:“好兄弟,你从小在惜春院长大的,儿时必定过得有滋有味吧?”
明知大药师是一本端庄地胡说八道,他说的话却又让人感觉深有事理。
隋染一脸可惜。
谁知,洛小爵爷所谓的“进屋看”,真的是光亮正大地排闼出来看。
魏卫嘴边的糕点直接掉落到裤裆:“!!!”
两人保持这个姿式交欢,袁子爵一掌拍在身下女子的大腿上,乌黑的腿根立马显出一个五指红印。
“好。”
屋里只剩女子抽泣的喘气声。
翠娘轻叹口气,她又何尝不晓得束缚在豪爵权贵身边的“身不由己”。
小爵爷也不拐弯抹角,坦言道:“我是去看袁子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