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子爵被美色当前所利诱,却忽视了洛小爵爷突然冰冻的眼神。
顾久修瞋目而嗔。
何况二人此时是在惜春院会晤,来到这等烟花之地,不过就是吃喝嫖赌,到了桌面上的公事也该缓一缓。
另一名女人却被袁子爵挑逗得泪眼汪汪。
混乱的思路乃至令他忘了,他此时还被小爵爷拉着坐在怀里。
袁子爵这是何意?摸索他?还是……
洛予天的视野落在衣架上挂着的佩剑。
洛予天微蹙眉头,视野落在顾久修的下身。
顾久修的后腰抵着小爵爷的腹部,两腿跨在小爵爷一边的大腿上。
全主城皆知:洛伯爵府的小爵爷出世野蛮,不思进取,荒淫无度,年满十四岁独一剑客的入门修为。
顾久修难堪,洛予天沉默。
洛予天早在伯爵府内就见过老嬷如何调|教侍婢,绝非本日这场无疾而终的“好戏”能够对比,更何况对着一室淫|乱的风尘女子,他实在提不起兴趣。
小爵爷没有获得身前的人回应,非常困扰地对顾久修说:“你到底如何了?你的腿,也不消夹得这么紧吧?”
单坐在小爵爷右腿的顾久修,身子微缩,双腿夹紧。
说话间,小爵爷偶然地抬起手搭在顾久修腰腹,想要借着这个暖炉来暖一暖手,谁知却惹得顾久修浑身一颤。
被炽热的视野剥衣解带的顾久修,本人却毫无自知。
袁子爵整小我便赤身裸|体地栽倒在地上,眸子子外凸的脑袋像皮球一样,离开身材,径直滚到床脚。
怀中人的体温不竭爬升,小爵爷感觉身前就像贴着一个大暖炉。
洛予天眯起一双淡色的琉璃眼眸,还算客气地弯着嘴角,回以笑意。
浓烈的血腥味逐步被一室沉香腐蚀。
袁子爵心中考虑了一番,冲洛予天挑了挑眉,面带笑容道:
“嗯……?”
“……”
袁子爵赶紧下床,握住剑柄劝道:“小爵爷,灵剑认主,我怕它会误伤了你。”
顾久修欲哭无泪。
“啊嗯……你干甚么!”
洛予天走在顾久修身前,撩起顾久修额前被薄汗浸湿的碎发。
袁子爵冲洛予天笑道:“小爵爷,这屋里的熏香,但是特调的,仅仅对修为高的剑修不起感化。对于她们而言,但是了不得的媚药……不信你能够尝尝看。”
耳畔惹火的呻|吟流暴露女子欲求不满的空虚,床第间的情|事又令人满身血液沸腾。任何一个身心健全的人,看到这场面都会被激起心机反应,更别说顾久修这个血气方刚、却又好久何尝过女人滋味的大好青年。
洛予天站在衣架前,垂眸打量着剑柄上镶嵌一颗蓝宝石的宝剑。
顾久修忍着身材的非常,声音微颤,偏过脸望向小爵爷。
被顺服的灵剑,此生只认一主。
“嗯?”
“嗯……”
身上皮肤的触感比平时敏感好几倍,顾久修只感觉……小爵爷靠近他耳边说话时喷洒在他脖颈的气味,另有小爵爷对他的每一个触碰,都会被周身感官扩大,引发他满身细胞的共鸣。
袁子爵卑劣地拔脱手指,对小爵爷扬了扬下巴,指着和他这张床相对的另一边的洁净床榻:“小爵爷,我怕他现在这模样是走不出这屋子了,您就姑息在这里把闲事给办了吧。”
床榻上歪倾斜斜地躺着的三个女人也爬了起来,得不到眷顾的女人们相互贴着身材,白花花的大长腿夹叠在一起厮磨,以此弥补体内号令的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