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久修往嘴里送的勺子停在半空中,他问红骷髅:“想吃?”
午后。
顾久修“哼唧”一声,对洛小爵爷的话不置可否,转头就对红骷髅招手道:“小红帽,过来你亲爸这里。”
隋染将贴身的舞女揽进怀里,手掌抚过身前人的腰肢,意味深长地舔着嘴唇,道:“后腰的淤青……那必然是行房的时候,半身靠在床沿上的姿式,时候一长,就磨出淤青来了。”
……
红骷髅仰着脖子,嘴馋地盯着顾久修看。
顾久修本想去问洛予天关于姚瑶的环境,但是碍于昨晚难堪的一宿,贰心头的坎儿未平,也就懒得去跟洛予天开口。
骰盅一盖。
闻得此话,寒女人微微惊奇。
顾久修:“……”
这还叫没甚伤痕?想必常日里大小伤不竭,大药师才会如此见怪不怪!
有了喂红骷髅“喝甜汤”的前车之鉴,苦于不知如何给自家妖兽喂食的顾久修,这才想起被红骷髅吸过血的姚瑶。
赵进微微惊奇,心想这李三的动静公然通达,却完整没有考虑到是他本身漫衍出去的动静,只道李三这孙子,明知故问还来探他口风。
赵进一听就“嘿嘿”笑道:“好兄弟,此言差矣,你觉得我是偷闲不干活?我这不一大早去给小爵爷的心头好瞧病呢。”
寒女人所说的那日,是指妖兽残虐的当日,小爵爷和大驯兽师一齐闯进屋的时候,顾久修和姚瑶含混的姿式被他们撞见个正着。
配房里歌舞升平,酒香四溢。
寒女人略一停顿,摇了点头。
红骷髅当即哭叽:“嘤嘤嘤”。
洛予天:“……”
“寒女人!”
想他第一次没有经历,划破刀口的指头直接去喂食石蛋的时候,几乎就被红骷髅吸食成人干,要不是大驯兽师和小爵爷在场,恐怕他现在已经一命归西,石蛋也没法孵化出来,姚瑶天然就不消遭此一劫。
顾久修说出这话时并无歹意,却因为这偶然中说出的一句话,招来寒女人的冷哼。
洛予天并不为此感到丢面子,而是问顾久修:“你刚才自称甚么……亲爸?”
李三吹着口哨,帮大药师牵了马出来,“嘿嘿”笑道:“再清楚也不如您这大药师,进得了寝室亲眼去看的清楚呀。”
本日一早,大药师闷声不响地给顾久修治愈好瘀肿,一出小爵爷的南院,路上碰到府里伙房的领事跟他打号召:“大药师,您这是要去哪儿呢?”
顷刻。
寒女人的声音一贯冷僻,此时却比昔日更加冷言冷语:“既然你能成为妖兽驯兽师,又怎会连喂食妖兽这类事情都做不好?”
赵进应道:“赶着去练习营当差了。”
赵进翻身上马,巡查了马厩一番,挑眉对李三说:“这么跟你说吧,咱小爵爷如果起了兴趣,怕是你这马厩的马加起来,都拉他不动。”
更别提,顾久修明知姚瑶就是妖兽的盘中餐。
“它这是如何了?”
顾久修忍俊不由,舀了一勺甜汤就送进红骷髅嘴里,因为红骷髅的嘴巴里没有舌头帮助,只能依托顾久修反勺将食品倒进它的嘴里。
思及此,顾久修这才明白,为何本身偶然中的一句话竟然惹得寒女人差点生机。
顾久修心胸惭愧地低下头:“我并非成心说出那样混账的话来,抱愧……我也是体贴姚瑶女人的身材,又想到本身前次在孵蛋时,都几乎成为妖兽的腹中餐,这才至心实意地想要扣问姚瑶女人如何能够虎口出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