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予天!你是如何啊,还闹脾气呢,夜不归宿就算了!还莫名其妙不理睬我!”
黑衣人目光直视顾久修,面不改色隧道出这一句,闪身避过迎着破风声直面而来的进犯,脚下站定的位置乃至没有偏移半寸。
顾久修顿时感遭到“叫每天不该,叫地地不灵”焦急无助的表情。
***
衣衫还留着洛予天身上清冽的气味。
伯爵府四大妙手均在场,闻言:“……”
“嗯……早去早回。”
顾久修手里捏紧被褥,等候着洛予天能转头。
顾久修这话说得理直气壮。
顾久修吃惊吓的启事,不但单是俄然呈现在他面前的黑衣人,而是他刚才收回那声震颤屋顶的“卧槽”,竟然还没能轰动隔壁房间的大药师和大驯兽师。
“……”
但是在那边,没有“王霸气”,没有“顾九”,也没有……“洛予天”。
顾久修额头冒出盗汗,喉结转动。
“嘶――”
红骷髅“咔擦咔擦”地磨着牙,黑头蛇从它根根清楚的肋骨探出三角尖蛇头,“嘶嘶”吐出蛇信子。
顾久修挑起眼角,双眼氤氲,目光一动不动地瞥向洛予天的方向,嘴里溢出的细碎呻|吟更加肆意,如何挑逗人就如何叫。
顾久修没出处地蹙起眉头,手里洛予天的外套也捏得更紧了些。
听到顾久修更加没遮没拦、过于孟浪的话,大药师和大方士握拳抵唇,忍不住咳嗽两声。
内心有甚么惦记多时的东西缺失了,却又有甚么东西悄悄发展。
闻言,顾久修心中并没有涌起狂喜,反而有些苍茫,又有点不知所措。
它无声地伸展、滋长,终究堆积在顾久修心上,就像外来物种入侵那般,很快占有本不属于它发展的领地,让人措手不及防。
展开双眼,顿时,一个蒙面的黑衣人落入眼里。
隐身策动进犯的黑头蛇,第一次落了空!
“唔……”
他冷得直嗑牙:人活两世,就没见过洛予天这类扒人衣服还反泼“冷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