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南北乱世之倾国权臣——高澄传 > 13.第13章 :将仲子兮,无踰我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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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郎一边闭目操琴一边吟诗,渐渐地唇边浮出一丝笑意。有点对劲有点玩皮,像是在和谁开打趣。

“谁言生离久,适意与君别。衣上芳犹在,握里书未灭。腰中双绮带,梦为同心结。常恐所思露,瑶华未忍折。”

“汝何人?”高澄急问。

距岸边不远的浅溪当中有一座四周轩敞的舞榭。舞榭完整为碧竹所建,精美至极,不建于高台,以修竹数竿为四脚,耸峙于溪水上。琴笛钟磬陈列有序,舞姬歌女数人侍立于侧旁。

高澄意念中一动,但是人并没有动,只看着她的背影。

“世子!”崔季舒觉得高澄必遭不测,脱口惊叫。

“脱……脱……公子息怒。”崔季舒也解剑宽衣。可他内里穿的是中衣,不比高澄的袴褶,是不得见人的。

“公子远于隔,乃在天一方。望望江山阻,悠悠门路长。别前秋叶落,别后春花芳。雷叹一声响,雨泪忽成行。怅望情无极,倾慕还自伤。”

“将仲子兮,无踰我里,无折我树桑。岂敢爱之?畏我父母。仲可怀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

崔季舒内心始觉寂然。本来觉得世子年纪尚轻,不过只是好异色,喜玩乐罢了,没想到贰心机竟然如此详确。

同泰寺本在一座山坡上。依缓坡层层递进,最高处再忽而擢高,就是药师佛塔。从佛塔今后是同泰寺后身围墙,出了围墙便不再是同泰寺界地。自同泰寺后身再层层而下,下了山不远处便是黑龙湖。

高澄回想起刚才景象,不由自主地伸手抚了抚颈上伤口,如有所思道,“羊舜华,若我猜得不错,其父便是梁甫羊侃。将来可敌我大魏的将军怕也只要此人了。”

侯景离座正色谢道:“阿勒泰感念大丞相美意,只是愧不敢受。阿勒泰与老婆贫贱时即为伉俪,情深意笃,毫不见弃。老婆为下官育有三子,抚养长成,辛苦日久,下官感念至深。有妻有子,是心头所最倚重者,心愿足矣,不敢多求。”

“脱衣服!”高澄面无神采地叮咛道。

小步急趋追了好久,崔季舒才跟上高澄。一边叫道,“世子,你的伤处要不要紧?”一边忍不住停下来喘气。崔季舒身形偏胖,又不像高澄出入军旅,动辄挞伐,技艺敏捷。

“你不是故太子萧统遗妃,又是何人?安知我是北人?”高澄孔殷问道,猎奇心顿起。

孙腾用力握了握手里的酒器。

沉默了一刻,白衣女郎终究声音极轻地答复道:“羊舜华。”

“贱名阿惠。”高澄不睬崔季舒。“我并无别意,只欲知汝名讳。”

内庭空寂萧瑟,外朝窜改莫测。而此时后将军,尚书左仆射孙腾的府第在紧闭的大门内倒是另一番气象。

“高墙数丈,门扉紧闭,何来的误闯,清楚是成心窥测。”一向沉默的白衣女郎俄然冷冷回道。

“再说,世子爱姝色,以是本身故意让着她,那里晓得这女郎脱手这么狠。”崔季舒小声抱怨道。

“过来”高澄表示崔季舒趴跪在墙角下。

将仲子兮,无踰我园,无折我树檀,岂敢爱之?畏人之多言。仲可怀也,人之多言,亦可畏也。”

高澄内心起伏不定,渐渐也涌上淡淡的伤感,口不能言尽,心不能思尽,连本身也不晓得究竟为何。好半天赋对崔季舒道,“不过是一首乐府罢了,感时伤世只一时,就算萧统曾是她夫君也已经故去久矣。”说完,他又前行数步,双足涉溪,溪水漫足而过湿透袜履也未曾有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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