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护威震河西，仇敌望风而靡。”
“回……回老爷，小……蜜斯返来了。”
……
相对于秃发部落惊天之变，乞伏乾归遭受也没好到哪儿去。
见战机到临，卫朔乘势策动全面反击。
广武城内，秃发思复鞬正热切盼望着儿子班师返来，不料等来的倒是雄师崩溃之凶信。
“老爷，实在不可咱就将地献给官府，免得整日里提心吊胆。”
……
看着面前凄惨痛惨地败兵，秃发思复鞬抓着秃发乌孤肩膀，嘴唇颤抖着，感受一阵天旋地转。
独一让卫朔不爽的是，乞伏乾归、秃发乌孤、吕纂一个比一个跑的快，竟都没抓到。
很多像尹文一样的世家家主，眼睁睁看着家属田产，一一被官府收缴，却无能为力。
“杨规原是先王部将，国难之时不思勤王救驾，反趁机兼并州郡，实乃大逆不道之徒。”
只不过苻登一心想找姚苌复仇，仿佛不太能够为了西秦与河西开战。
反倒是姚苌胸怀弘愿，又占有关中要地，兵多将广，气力强大。
乌亭之战影响深远，这一战完整奠定了卫朔在河西的霸主职位。
乞伏乾归感受面前一黑，一口鲜血喷出老远，在亲信簇拥下，不甘心肠向南边逃去。
“河西军大破五万联军，阵斩两万人。”
在精锐陌刀手突击下，敌我情势敏捷逆转。
如果向后秦递表降书、称臣进贡，想必姚苌会给西秦撑腰。
……
秃发乌孤双目无神，眼睁睁看着部落马队在绝望中挣扎，而无能为力。
秃发思复鞬欣喜地看了几个儿子一眼，带着对部落、儿子无穷顾虑咽了气。
“寡人据大义而出兵，定会马到功成。”
“主公担忧仇敌会持续北上？”
“长绪，叮咛下去，抓紧时候打扫疆场，完了尽快返回姑臧。”
要说乌亭之战除卫朔得利外，唯有吕氏最欢畅。
此战河西军丧失甚大，前后有近一大半人伤亡，此中战死者更是高达三千多人。
河西军以陌刀队为前锋，从正面直接冲破敌军防地，联军终究全面崩溃。
这一战西秦把持河西的好梦碎了，也让乞伏乾归认识到，又一个强大敌手敏捷崛起。
“敌军尸横遍野，西秦国主单身南逃。”
在乞伏乾归看来，仅凭西秦一家绝非河西敌手，唯有引入外援才行。
“哈哈哈，主公，大胜啊！俘虏了近万鲜卑人。”
三千铁骑在沮渠男成统领下，趁着敌步地大乱，从两肋切入，将敌军分裂成数块。
在这一刻，秃发乌孤终究明白，为何连威名赫赫之吕光，碰到卫朔也会大败亏输。
之前大志万丈的乞伏乾归现在万念俱灰，甚么一统河西、争霸天下等动机十足消逝不见。
秃发思复鞬蓦地间得悉部落又一次遭受重创，豪情上一时接管不了，惨叫一声后抬头倒下。
借着乌亭大捷的东风，宋繇乘势在张掖、武威等郡县推行均田制。
一提起尹娥，尹文不由自主就想起李暠，同时也悔怨当初没把女儿给绑到李家。
战后他一起南逃，直到度过黄河，再次回到金城，七上八下的心才垂垂平复。
不过获得的战果一样庞大，五万北上联军全被击溃。
如何应对河西，将是西秦此前面对的严峻磨练。
他眉头一皱，大声斥道：“干甚么？又产生何事？如此镇静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