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破釜沉舟前去河西一试,若卫朔值得扶保,你无妨助其一臂之力。”
对于王仲德,崔宏父子并不陌生。
起事失利后,王仲德身负重伤逃脱。
“吕光死了?”闻言王镇恶满脸震惊。
尹纬闻言沉默不语,在他看来,姚苌将卫朔比作张轨,可见毕竟小觑了对方。
“哈哈哈,他日贤侄衣锦返来,无妨保叔父为本县县令吧。”
弘农毗邻关中,科考风声也垂垂传到李方耳中。
“上月乞伏乾归遣使递表降书,请朕出兵助其讨伐河西,只因当时被苻登虎视在侧,朕不得已回绝了他。”
“再者,东晋简拔人才看重出身、家世,而贤侄既是豪门出身,又是前秦故吏,即便有丞相余荫眷顾,也难保不会受人刁难。”
无数豪门士子为之欢乐鼓励,并吸引很多人才前去河西。
“好了,此事就这么定了。再过几日,父找个机遇,将你悄悄送出城去。”
“也罢,本日且听叔父良言,他日若功成名就,定有厚报。”
“然也,景亮之言深得朕心。”
“胡涂!翟魏政权朝不保夕,你留在其间除了华侈才调,又有何用?”
而年仅二十余岁的王镇恶,更是备受李方正视,乃至将其当子侄辈对待,但有要求,无有不该。
“即使卫朔是另一个张轨,只要陛下勤修德政,举敷裕关中,又何惧河西偏僻之地。”
但王仲德底子看不上翟魏小政权,一心想南下投奔东晋。
“一旦未遇明主,你何时才有机遇大展雄图?”
“唉,方今天下大乱,后燕、西燕、东晋、翟魏接踵用兵中原,导致千里无鸡鸣,又有甚么可值得沉沦?”
作为前秦故吏,其深知吕光短长,不成想本日方晓得对方已身陨。
“你先看看这个再说。”目睹没法压服王镇恶,李方遂将手中传单交予对方。
“放心吧,翟钊只看重为父名誉,至于你……他压根没放在心上。”
李方对王镇恶寄予厚望,以为他具有不下其祖王猛之才调,只因没遇见明主,才藏匿了一身本领。
……
动静传相称中,姚苌这小我还算有本领,其麾下更有智谋之士尹纬,两人皆看出科考不凡之处。
“不可!”
“甚么?!李叔欲让某远赴河西?”
他吃紧展开纸张,一字一字几次揣摩、浏览了无数遍。
刚开端,李方散出去很多财帛,却没招到一个大才,让他绝望不已。
“据老夫刺探可知,这个卫朔极不简朴,他已胜利将吕光斩杀,占有全部河西数郡之地。”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方抬开端来,不由叹曰:“此人真贤人也!”
“孩儿这一走,那翟钊不会难堪父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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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可恰是在翟魏伤害重重,孩儿才不忍留父母于此。”
“如何?老夫没骗你吧?”
“略有耳闻。”
“何止是不简朴,传闻卫朔不但精通兵法,尤擅治政,传闻科也是他提出的。”
“然浩儿须明白,只要你将来创出花样,为父才会愈安然。”
若他所料不错,将来对后秦形成威胁的,必是河西卫朔。
不过眼下这话说出来不应时宜,只是平增烦恼罢了,只能留待将来再讲。
“不过,为了安然考虑,为父筹算让王仲德陪你一同去河西。”
“贤侄,眼下你已二十六岁,不宜再蹉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