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镇静地拿起马鞭,很有气势地在空中挥动一下,用鞭子软梢指了指刘右代地,满口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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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汗,我部共四万八千马队,撤除留守应急者外,其他三万五千骑已集结到位,只等命令解缆。”
“此战事关铁弗部前程运气,不得有涓滴忽视,除了本部兵马变更外,其他各盟友可都联络好了?”
“诸位爱卿,入秋以来,朔方匈奴人蠢蠢欲动,数次调派小股马队,偷偷度过黄河,以探察我魏国地形,刘卫辰北上之心是昭然若揭。”
……
只要稍有风吹草动,两边立马会打得你死我活。
“孩儿服从。”
他直勾勾地盯着刘右代地问:“你如何包管河西军不会趁我军北上时,出兵攻击朔方?”
“尔等须知,当铁弗部主力北上与魏国决斗时,朔方极度空虚。”
北方盛乐城,一派繁华气象,经代、魏数代运营已今非昔比。
“长孙大人之计非常安妥,望我王听之。”
虽是北方战乱期,但城中百姓糊口充盈,贩子井然有序,南来北往商客络绎不断,店铺林立,好不热烈。
“臣亦附和南部大人定见。”
拓跋珪见部下重臣如燕凤、许谦、张兖、奚斤、安划一皆同意长孙嵩发起,遂决定先北上迎击柔然,而后再南下清算刘卫辰。
公元386年四月,拓跋什翼犍孙子、代王拓跋珪建立北魏,定都盛乐,称魏王。
恰在此时,拓跋珪接到密报,铁弗部首级刘卫辰正暗害对于北魏。
“别的,再往果城调三千铁骑,以防万一。”
一看儿子这幅模样,刘卫辰不由绝望万分,他平生最对劲处,就是靠着狡猾与无耻,在前秦、代间摆布逢源。
“临走前,孩儿还再三叮咛三弟,只要河西稍有风吹草动,当即密信送回朔方。”
本来拓跋珪在兼并了贺兰部后,便成心南下朔方,现在见刘卫辰蠢蠢欲动,再也按捺不住内心彭湃地复仇血液,当即调集部下商讨对策。
眼下北魏、铁弗部之间,冲突已不成调和,局势到了剑拔弩张之境地。
“反倒是柔然,其位于我魏国大火线,且又具有铁骑雄师,若不予以正视,恐将变成大祸。”
“好,邦交搞得不错,若此战胜利,当给你记一大功。”
想到这儿,刘卫辰又想起了在河西做人质的刘勃勃,百口唯这个三子有几分当年他的风采。
“据密探窥伺,河西军主力还是云集在南边,对南凉、后凉、西秦三国保持鉴戒。”
往年恰是游牧部落仗着膘肥马壮,出去兵戈、打劫的时候。
“若得二者互助,不但让朔方无忧,还能对北魏构成南北夹攻之势。”
谁知到头来面前俩儿子竟都没担当此中一分,会天真地把一纸盟书当作金科玉律,奉为圭臬。
“河西过分悠远,卫朔不必然会出兵。”
实在盛乐城并不是一座王宫,而是两座,被称为东西二都。
本来刘右代地脸上还挂着对劲笑容,现在跟着刘卫辰一句句反问,笑容垂垂敛去,最后竟手足无措起来。
“刘卫辰呢?莫非不管近在天涯的刘卫辰?”拓跋珪不甘道,他始终对刘卫辰念念不忘。
“至于说东边黄河沿岸,其兵力未有任何窜改,足见河西临时没有东渡黄河企图,父亲大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