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西燕人再严加防备也会有缝隙。”
“嚯,果然是河西辎重兵!”
“快,快关城门,有敌进犯。”
正因为属于火线重地,晋阳一向处于戒严、严峻状况,每天太阳刚一落下,城门即被关上。
再加上西燕除了初期打了几场败仗,抢了一些东西外,已经有多年没打败仗啦。
毕竟之前慕容永但是千丁宁万叮嘱,让他防着点儿河西,千万不能让河西军进驻城内。
中间其别人一样如此,若非顾忌于有军令在,恐怕此时世人再下去抢着开门啦。
所谓繁华险中求,不过乎如是!
与此同时,跟着一声凄厉的牛角声传出,夜幕下突然响起短促的马蹄声,明显正有大量兵马朝晋阳杀来。
合法守军士卒群情纷繁时,只见一骑来到城下大声叫了起来。
现在面前俄然呈现无数财宝,顿时两眼放光,恨不得当即脱手抢过来。
夜色来临,城门被重重关上。
之前谁也不会想到,一贯与西燕交好的河西军会俄然暴露獠牙。
“唉,早知如许,还不如插手河西军呢。不说杀敌建功,起码还能抢些东西不是?”
“费事城上的西燕兄弟把城门翻开,让我等进城歇息一二,明日一早还要赶往河西。”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皆从对方眼神中看到了对军功的巴望。
此次行动虽说有点儿冒险,可只要谨慎谨慎,也出不了甚么题目。
“没想到河西军还挺凶悍,连后燕人都挡不住他们守势。”
除此以外,三人也因第一次获得伶仃行动镇静不已。
直到迩来,跟着河西军东出井陉,攻占了一山之隔的常山郡,才让晋阳多了几分轻松、喧闹。
“哈哈哈,好,鄙人先预祝三位马到胜利。”
“也不能这么说,首要还是后燕主力南下,剩下一群老弱病残,当然不是河西人敌手。”
“不知左司马有何妙策能骗开晋阳城门?”
“请司马大人放心,此事包在末将等身上!”
“笨啊,你没瞥见队中飘荡的日月战旗吗?必定是河西军向火线运送战利品的车队。”
“我意让三位假扮辎重兵,装成押运物质胜利返来的模样,趁机赚开晋阳城门。”
“而雄师主力紧随厥后一拥而上,拿下晋阳这座雄城。”
可当守将奉告他有五车珠宝财贿可拿时,他顿时动心啦。
春秋末,晋国大卿赵简子家臣董安于,在太原盆地北端、晋水北岸,构筑了晋阳城。
“城上兄弟听着,我等一起赶来,早已人困马乏,必须进城休整一二。”
“眼下西燕人对河西防备甚深,不但规定了行军线路,还严禁雄师进驻城池。”
“只要武乡公同意翻开城门,让我等进城,过后鄙人愿以五车财贿相谢。”
“甚么?!另有这等功德?”
“真的?假的?”
“对啊,传闻河西军打了大败仗,还攻陷了全部常山郡,必然缉获了很多好东西。”
傍晚时分,城门关上后,几名流卒百无聊赖地倚着城头,有一搭无一搭地说着话。
跟着吱吱呀呀一阵乱响,丰富的晋阳城门,终究被缓缓翻开。
“诸位,随我进城!”
一听是战利品,统统西燕人全都暴露贪婪、羡慕之色。
贵族与初级将领还好些,麾下有荫户、仆从可压榨,初级将领、浅显士卒可惨啦,早穷得叮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