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兹使者擦擦额头汗珠,吃紧忙忙地走向中军大帐。
“遂备有粮秣器仗以资王师,并献本地珍宝以犒都督及军中诸将……”
“龟兹王想得好美,就这么轻飘飘一句勉强责备、暂奉柔然、实为无法,就将本身故罪推得干清干净。”
龟兹使者颤巍巍跪在地下,将头颅深深埋在双臂之间。
他强自定定神,整整衣冠,暗道:唉,为了全城龟兹人道命,豁出老命试一试吧!
或许发觉到四周诸将谛视财物的目光,让龟兹使者觉得事情有了转机,遂持续卖力地劝提及来。
“不但会亲手向我们奉上美女、财产,还会跪下哭着请我们收下。”
龟兹使者也是头一次瞥见如此周到庞大的舆图,从这幅舆图上,能够清楚地感遭到河西人的勃勃野心。
看着高高举过甚顶的表书,杜进连头也不抬,持续玩着马鞭。
既然多数护已定下了全取西域大计,现在不管龟兹人拿出甚么来都没用。
“蛮夷番邦惯会晤风使舵,只要把他们打疼了、打狠了,才会诚恳下来。”
“我王为表忠心,将亲笔修书请罪,誓词尽忠多数护,请都督大人过目。”
“你愣着干吗?快点念啊?!”
“……明天闻中原王师雄师至,臣心大喜……”
现在数万雄师如同大水蓄势待发,没有人反对它暴泻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