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家没一个是好东西,一个与寡人有灭国之恨,另一个更是多次侵逼寡人。”
现在韩卓突然提起这茬儿,明显南朝那边已有了成果。
“不管是魏王还是阿谁多数护,都对邺城虎视眈眈,也都想将其据为己有。”
“这……这也算好动静?”慕容德稍显绝望。
“呵呵,谁让河西气力强大?!从将来角度考虑,减弱河西对燕国而言无益有害。”
当时,因各种原因,他回绝了魏王拉拢,转而与河西达成了以地换物和谈。
“嘿嘿!爱卿也太小瞧寡人了吧?”
不一会儿,慕容德看动手札堕入深思,最后被内里一阵孔殷的叫唤声轰动。
在很多江东人眼中,刘牢之与北府兵连络,意味着天下无敌。
现在听到魏军退去,邺城还是还在南燕手上,他才总算放下心来。
“韩卿,你说我们南下后,邺城该如何办?莫非拱手让给河西么?”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上天还是很眷顾我慕容德。”
这封信乃前些日子魏王所写,信中拓跋珪明白表达了欲跟南燕缔盟之意。
“不若我们以邺城为钓饵,诱使魏国与河西打得更狠恶一些,最好能让他们两败俱伤。”
若能胜利,南燕就能跳出邺城这个泥潭,今后天高任鸟飞。
韩卓满眼笑意,毫不客气地端起茶盏,一饮而尽。
“大王为何不算计世仇魏国,反倒到处针对河西?”
果不其然,还不等他相问,韩卓俯身向前,揭开了最后答案。
当年刘牢之败给慕容垂,在南朝曾引发庞大颤动。
“详细如何做呢?”
“晓得,晓得,寡人晓得,我们南下机遇来了。”
“成果三万北府精锐全军淹没,连他本人也不幸身陨。”
“嘿嘿,莫非大王都不体贴刘牢之平叛成果?!”
“我们先派人奉告河西,就说大燕南下期近,愿将邺城、邯郸、襄国等地交由河西领受。”
慕容德当然体贴刘牢之动静,能够说刘牢之平叛成败,将决定着南燕是否有机遇南下。
慕容德满脸震惊,如何也不敢信赖韩卓所言为真。
“那依大王之意又该如何呢?”韩卓皱眉道。
慕容德眉头忍不住挑了一下,连声催道:“韩卿快讲,寡人有些等不及了。”
他起家翻开书房门,非常不耐道:“又产生了何事?”
“臣包管,等大王听完这些好动静,定会一扫昔日阴霾。”
……
过了好久,慕容德起家来到书房,从一个隐蔽处拿出一封手札。
很快慕容德令人歪曲慕容麟暗害反叛,并不经审判立即将其诛杀。
俄然,慕容德又有些不甘道:“若早几日接到此动静多好,说不定不消割让河内了。”
“据标兵来报,刘牢之在会稽中了天师道叛军埋伏。”
慕容德很快清楚刘牢之战死意味着甚么,不出不测南燕机遇来了。
数月来,南燕高低统共从领邺城迁徙了四万户军民,带走两万七千辆大车的物质,差未几将邺城搬空了。
“大王,功德,天大的功德。”韩卓不顾慕容德正阴沉着脸,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实在,此时的慕容麟没有一兵一卒,底子不成能反叛。
慕容德所说的隐患指的是慕容麟本人,当初恰是慕容麟劝他放弃邺城、南下黄河。
接下来,他又采取了慕容麟战略,置东燕、北燕联军于不顾,终究使慕容盛战死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