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恭靖与夏侯宗之坐在中间,面前案几上摆了各色好菜,但两民气机明显不在吃食上。
辛恭靖带兵死守洛阳一百多天,终究因为没有援兵而被攻陷。
“再说,即便尔平分开中原,也还能够去其他处所任职嘛。”
辛恭靖不是没想过抵挡,但自从中原世家叛变后,他就不再做此念想。
世人重新退席,卫朔遂笑着号召辛恭靖、夏侯宗之,“此次宴席既为道贺新城完工,也是犒劳两位将军。”
再加上这一起所见所闻,让辛恭靖、夏侯宗之对河西气力有了更清楚认知。
辛恭靖、夏侯宗之从洛阳解缆,向西过潼关,用时数日终抵长安。
“谢殿下。”辛恭靖、夏侯宗之起家相谢。
合法辛恭靖、夏侯宗之神思不属时,俄然前面涌上一群人。
“众卿免礼。”
卫朔这才面色稍霁,举起案上酒杯一饮而尽,话锋一转,又安抚起两人。
直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宴席氛围渐至飞腾,卫朔这才切入正题。
本来辛恭靖已喝得头昏脑涨,成果一听这话,顿时打了个激灵。
而刘穆之固然出身豪门,却因雍王三顾茅庐,从而名传天下。
固然这个时候辛恭靖已喝得神采通红,但实在心中并不胡涂。
“不但让郑家在中原闹腾,还用心让辛恭靖看到河西强大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