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蒋家停止宴会,王子墨与林芷岚都会被聘请,她们并不是以客人的身份插手,而是蒋家的子侄辈。每次宴会,王子墨会让仙来阁关张两日,提早一日带着厨子炊具去帮手,林芷岚则是更得老太太欢心,与蒋家妯娌干系和谐。蒋家第三代只要蒋尚培的二弟蒋尚垚生有一子,还带去了任上,以是凡是宝儿去蒋家,那便是众星拱月,从上到下没有不喜好的。
“大哥,我亦记得,第二日你也醉了,念叨着先嫂,我亦照顾了你半宿。”
“是也,是也,吾错矣。”蒋尚培闻言,不由畅怀大笑:“想当年,你我兄弟头一遭见面,你醉了,嚎啕大哭,满心满眼皆是担忧弟妹与宝儿,我但是照顾了你半宿。”
这内里之事便不是外人可知了,存亡磨难的兄弟规复了以往的身份,一个是布衣,一个是官身,一个忙着自家的买卖,一个经心为民谋福祉。王子墨没想过靠着蒋尚培,蒋尚培深知王子墨心气高也不会决计拉扯,但他默许胞弟蒋尚圭与王子墨靠近交好,并且蒋家与王子墨一向保持着密切的干系。
闲事谈妥了,晚餐也上来了,王子墨家的菜式老是层出不穷,色香味无一不精,蒋尚培抿着林芷岚新酿的桂花酒,吃得极其舒畅,不时与王子墨说些曾经的旧事,但两人默契地避过了“红娘子”。
“好啦,自家兄弟,不必如此,真是算起来,你救了我两次,我当如何谢你?”
王子墨有些惊诧地看着温润如玉的蒋尚培,这个大哥还真是好大哥,常日为了避嫌是从不管王子墨的,但常常王子墨遭受了危难,他总会及时呈现,并且以不显山不露水的体例极力帮衬着。
宦海俗话说,“上官初四不为详,初七十六最堪伤,十九更嫌二十八,遇人不信必遭殃。任上不免人马死,满任终须有一伤。”
“你这臭小子,现在反过来敢经验大哥了。”蒋尚培闻言苦笑:“你放心,我既娶了,便是会善待她。今儿我来,是想与你说一件事。”
“大哥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