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秉礼不谦让妈妈一人拉纤,要求帮妈妈一起,王树兰晓得本身的儿子帮不上甚么忙,但为了满足他的孝心,便同意了。
唐秉礼本觉得拉纤糊口的磨难也就是妈妈口中所说的那些,直到他进入安徽省地界以后才发明,真正的拉纤糊口,要比这磨难很多。
“买不起啊。”
王树兰看着儿子果断而稚嫩的脸庞,暴露了欣喜的笑容。颠末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后,河滩终究越来越小,又走了十多分钟,河边的深度终究能让船靠在岸边上,唐秉礼这才得以上船,将干柴火抱到自家的船上。
安徽省的阵势不比江苏省阵势那般陡峭,每走一段路就会碰到一些阵势峻峭的岸边,如果碰到四周有山,那岸边的路便会极其难走。
在安徽中部的某个有山的地界,淮河两岸是被河水冲刷了千百年的峭立石壁。
这么多年畴昔,唐秉礼已然不记得儿时颠末的阿谁地界,但他在那一年看到的场景,却历历在目。
唐秉礼欢畅地手舞足蹈起来。
“嗯!”唐秉礼回身又去把水壶加满水,用布袋子装好五个馒头,带上五根萝卜条,跳到岸上,给妈妈去送午餐。
“当然真的,”唐建国摸了摸儿子的头说,“你爸爸我也不想拉一辈子的船啊。”
唐建国一下子笑了起来:“傻儿子,都有机器了干吗还要拉啊,直接推着跑不就行了吗?”
唐秉礼高傲地说:“那我就帮你们跑船拉纤,不去上学了!”
唐秉礼立马答复道:“晓得了爸爸,我会好好读书的!”
过完绝壁不久,天气也快完整黑了下来,唐建国选了一处陡峭的阵势,将船停靠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