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好了?”
唐秉信再次笑出来了声:“大嫂,大哥可真被你摸透了,哈哈哈......”
陈心锁再次把酒倒上,吃了两口菜,再次举起酒杯说:“大哥,这第二杯,我还要再敬您,听秉信说,您被当局颁布过两次‘见义勇为’的锦旗,帮忙差人撤除了江洋悍贼,还救了一船人的生命,这让我更加地佩服您!这第二杯,我再干了!”
冷樱桃被夸得红了脸,咧着嘴笑道:“这播音员的嘴就是会说话,我都被你说得不美意义了,那我明天就以茶代酒,好吧。”
就在唐秉礼找到货源的当天上午,唐秉信俄然给唐秉礼打了电话,说要顿时带男朋友来给他看看。
“可不是奔四十了?再看你那形状,说你五十岁都有人信。”
唐秉信对着陈心锁翻了个白眼,但陈心锁死皮赖脸,嬉笑着说:“明天为了大哥欢畅,我舍命陪君子!”
接下来,两人开端渐渐地喝着,不再一口闷了,冷樱桃炒的菜,也一样一样地上桌。等冷樱桃上桌用饭,两人已经喝得迷含混糊,在陈心锁的吹嘘下,唐秉礼开端讲起了他的“指导江山”。
唐秉礼带着陈心锁和唐秉信坐下,陈心锁主动翻开白酒,给唐秉礼倒上。唐秉礼举起酒杯说道:“来,先喝一口,欢迎你来我们船上做客。”
“那如何说的?”唐秉礼问道。
冷樱桃对唐秉信苦笑了一声,说道:“这就是男人,喝完酒,全部淮安市都容不下了他们了。”
冷樱桃“呵呵”一笑说:“我看你又把你的那些‘光辉事迹’夸大吹嘘了吧。”
“要不你出去看看?”
唐秉礼在衣柜的最基层找到了那件衬衫,拿起来抖了抖说:“这五毛毛带男朋友返来给我看看,我这做大哥的,好歹也要穿得正式点,这是对人家的尊敬。对了,你也打扮打扮,穿得正式点,别让人家看着瞧不起咱。”
陈心锁解释道:“大嫂,没事的,明天欢畅,您就让我们多喝点,等我们酒过三巡再吃菜,刚才我正要感激你和大哥培养了秉信,不然我哪能找到这么好的女朋友。”
冷樱桃调侃道:“哟,看来还是没喝醉嘛,还记得装货的事情。”
冷樱桃叹了口气说:“这下子好了,全部地球都容不下他们了。”
陈心锁蹲下身子,开端了刷碗,然后接着问道:“大哥,你给我讲讲之前拉纤的故事呗,这个秉信还没和我讲过呢。”
唐秉礼难堪地笑了笑说:“人嘛,都一样,好为人师,人家情愿听,我天然就更情愿讲了。”
比落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餐后,唐秉礼的货船要开端动身了,陈心锁也带着唐秉信筹办分开。
唐秉礼说:“一看你就是没在船上糊口过,船上啊不比岸上,有自来水能够用,在船上啊,洁净的水是很贵重的,只要你身后的阿谁铁桶里有,也还是从岸上挑来的自来水,普通都用来做饭和喝水,而比如洗碗啊,洗衣服啊,沐浴啊等等,都用的是河里的水,这也是没有体例的事情嘛。再说了,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在好久之前,我跟着我的爸爸妈妈拉纤的阿谁年代,连自来水都没得吃,只能将河里的水舀上来,直接烧开了喝,倒也没甚么大题目,毕竟阿谁时候的水还很洁净,没有那么多的产业净化。”
说罢,唐秉礼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时过境迁,三妹唐秉仁去世的哀思渐渐在唐秉礼的心头消逝,三妹夫张铁柱也在一年后又找了一个老婆,帮忙他一起开船,至此,张铁柱也再也没来过唐秉礼的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