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答应不可。”苏玉珩的脸上已经没有方才的傻笑,一本端庄的拦住药碗,“不喝药身上的伤如何能够好呢?”
遇君焱点头说道:“我也正有此意。”说完叫来朱斌,命他派人一起尾随王忠,暗中庇护他的安然直至帝都。
遇君焱听出苏玉珩话里有话,说道:“你思疑是迟蔚发明了我们,然后向天子通风报信?”
“伤口愈合了不代表伤就好了,养病如养虎,你也不想人到中年的时候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吧。”
“看迟蔚有恃无恐的模样,总感觉王忠这一次回帝都回非常伤害。”
遇君焱派去的人安然讲王忠护送回帝都返来复命,遇君焱悬着的一颗心这才安稳的落了下来。
“嗯嗯,这才对嘛。”苏玉珩对劲的点着头,伸手擦去他唇边的药汁。
与此同时,迟蔚见到遇君焱时也感觉奇特,看他面色惨白,带有病容,并且额上模糊能看到几条伤痕,他每天呆在王府中那里来的伤痕呢?除非……迟蔚一惊:莫非真的被本身言中了,他真的和王忠有所勾搭?
遇君焱踌躇了一下,接过桔子放进嘴了嚼了嚼。酸甜的汁水流入口腔,在齿间、舌尖盘桓,方才的苦涩公然减缓了很多。
“嗯,好。”遇君焱点了点头,“放到桌子上吧,本王这就起来喝。”
“好吃吧。”苏玉珩支着头看向遇君焱,好似在赏识一幅绝妙的美人图。
遇君焱不晓得苏玉珩的话是真的还是恐吓本身,不过他的内心是真的有些摆荡,想了想,将汤药重新端起来憋足一口气闭上眼睛一饮而尽。
苏玉珩叹了一口气:“今后的事情今后再说,我们眼下的关头是逃过这一劫。金鹰将军走前叮嘱过,一旦你的伤势稳定就立即回到王府,免得被人抓住把柄大做文章。”
“该不会是迟蔚已经派人在路上做好埋伏了吧?”苏玉珩也有些担忧,毕竟遇君焱的先例已经摆在面前,“君焱,我感觉是不是应当派人暗中庇护一下王大人的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