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仿佛冲要削发门,快步向前走了两步,俄然脚下一软摔了下去,幸亏苏玉珩眼疾手快将她扶住才没有摔伤。他觉得王夫人这是哀痛过分的表示,但当他搭上王夫人的手腕时,神采不由得一变。
王夫人不解的看着苏玉珩:“公子这是甚么意义?”
“胡说八道!他写了休书又如何样?我但是他明媒正娶,八人大轿抬进王家的老婆,他想休了我便能休了我么?我与他结婚七年未犯七出之规,他凭甚么休了我?!”王夫人越说越冲动,站起家来将休书撕烂,“我现在就回帝都去!生是王家的人,死了也是王家的鬼!他想和我抛清干系,我才不会让他如愿!”
王夫人这回倒是乖乖的听话和母亲回到屋子里去。
苏玉珩苦笑道:“莫非夫人没有发觉出来,本身已经怀有身孕了么?”
苏玉珩的话还没有说完,老妇就一脸严峻的用身子挡住了坐在石阶上的绿衣女子,眼神惊骇的扫过苏玉珩和遇君焱,问道,“你们是甚么人?来这里做甚么?!”
“叨教……这里是……”
遇君焱倒是无所谓的说:“我已经发热了,和你说了也没有甚么用啊。”
“不,母亲,我要坐在这里等他。”绿衣女子的声音哽咽,语气倒是出奇的安静,说话的时候温馨的脸上没有半点的神采,仿佛被抽走灵魂的躯壳普通,“他说过月尾返来接我回家的,不会骗我,我要在这里等他来。”
“我就是王夫人。”绿衣女子昂首与遇君焱对视,眼中浮泛洞的,透着一种看破存亡的断交,“你们是来这我的?”
“但是你……”
苏玉珩和遇君焱相互看了一眼,冷静的点了点头。
“甚么?!你说我……有身了?”王夫人一脸茫然的反复道,“我怀了忠哥的孩子,王家有后了……”
“我很好!”
“既然是朋友,你们应当体味他的为人。”白叟有些冲动,连手都带着不自发的颤抖,“忠儿但是个一心为国的忠臣良将啊,他如何能够谋反?何况无凭无据,如何就认定了他谋反?这如何让人佩服?!”
遇君焱见他们分开,上前对王夫人的父亲说道:“比来一段时候,你们最好先分开这里找个处所躲一躲,皇上虽因为这一纸休书不能定王夫人的罪,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何况夫人现在肚子里怀了王大人的骨肉,此事如果传到天子的耳朵里,他定让不会放过他们母子。我会派人庇护你们一家的安然,你们也必然不能将她有身的事情流露给任何人。如果有甚么难处,也能够和他们说,他们会极力帮你们处理。”
遇君焱和苏玉珩快马加鞭的遵循信上的地点赶到了韩城米宅,才到门口便听到内里传来模糊哭声,走出来一看,只见石阶之上坐着一个身着绿色衣裙的妇人,看上去二十多岁的模样,头发高高束起挽了一个美人髻,耳旁还插了一朵不着名的小花,看上去甚是高雅,脸上也是轻施脂粉,淡抿朱唇,只是眼下的两道泪痕划过脸颊,晕染了胭脂,使得本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