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看向绵绵,绵绵嘟着小嘴巴说:“才不是呢,明显是daddy说要来见妈妈,绵绵才跟着daddy一起来,是daddy想妈妈。”
他疾声反对:“我一向都信你!”
厉南衍忽而低头,反过来问她:“如何?你想听我说我想你?”
这一趟也算没白来:“感谢。”
记得谁说过,这个世上最伤人的豪情,不是不爱,而是曾经爱过。
南风抚平衣服上的褶皱,也趁机呼吸一口没有他气味的氛围,情感垂垂平复下来,心下微有些烦恼本身的失控――她有需求跟他说那么多话吗?
“不算,他承诺明天把俞家庄的让渡条约给我,总的来讲我的目标已经达到。”
要不是脑筋进水,她如何会为了一个只把她放在恋人的位置,一百天刻日一到顿时分离,毫不沉沦断交凉薄的他,想方设法地靠近,只但愿他不要再将她健忘?
南风的脸上没甚么神采,哂笑一下:“我为甚么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