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医?”官莞见何平宁久未说话,且瞧着本身的目光似有一种她看不透的情感,一时迷惑,不由轻唤了一声。
何平宁做好筹算后便平静了神采,重新看向官莞的眼神已如平常普通安静。没多做踌躇,何平宁问道:“官美人,听你方才话中的意义,莫不是你精通茶艺?”
官莞虽有些迷惑何平宁竟会对这个感兴趣,但人既然问了,这本也不是甚么难以开口的事,官莞也没多想,只笑了笑回道:“精通倒是不敢说,不过懂一些罢了。”
“诶,奴婢们记下了,何太医您放心。”吟秋忙应对道。
官莞闻言,只感觉心中暖暖的。何平宁现在虽峻厉冷肃,但话语中的体贴照抚官莞还是听得出来的。官莞看着面前的何平宁,俄然有一种很熟谙的感受,就像是家中的长辈普通……官莞想着想着,鼻子垂垂出现酸来,她想到了家中的父亲母亲,是真的好久未见了……
何平宁虽不知柳柳的话可托度有多高,但从她与官莞的对话中也可大抵晓得官莞的确是懂茶道的。想了想,何平宁看着官莞又持续问道:“不知官美人的茶艺师从哪位大师?”
官莞这会儿就更是不解了,这何太医怎的如此体贴这个题目?本觉得他先前只是客气地问问,现在看来竟是还想体味更多了?虽不知何平宁是何意,只是官莞对他总有一股莫名的信赖,是以也没多踌躇,笑着说道:“何太医见笑了,那里有拜甚么大师专门研习,不过是家母向来爱茶,更热中茶道,以是家中是有些茶艺的氛围的。自打记事起,我便跟着母亲一道耳濡目染的,也懂了一些罢了。”
何平宁听着官莞这话,只感觉心中那股“澎湃”又冒出来了,它心头有了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何平宁现在只想拉着官莞问“你的母亲叫甚么名字”,但固然冲动,何平宁多少还存着一些明智的,自是不会这般无礼直白的对官莞问出这类话。且如果他真问出这话,只怕官莞也要被吓着的。
“身子是本身的,你晓得本身重视着就好!”何平宁神采仍旧严厉,只是语气倒是硬化了些:“如果那里不适,还是得抓紧着找太医瞧。医者的本职就是救治伤病,哪来的滋扰不滋扰的!”
“好了。”何平宁边清算着诊箱边对一旁的柳柳与吟秋交代着:“你们也多顾着些,除却一些简朴的下地练步,近几日还是尽量少让你们主子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