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这言外之意就是“皇上,奴婢不明白您的意义”,只不过毕竟不体味楚天泽的心机,这话还是不能说太满,隐晦的留些余地为好。先看看她们皇上有没有不再持续究查的意义再说……
官莞现在看着言清,心底尽是感激,言清本日实在至心帮她解了很多次围。见言清此时还是有些严峻的模样,仿佛还在等着楚天泽的“发落”,官莞有些看不畴昔了。微顿了顿,官莞望向楚天泽,低声抱怨道:“皇上,您夸言清便夸嘛,做甚么这般恐吓人……”
官莞见言清俄然冒出这么一句认错的话,不由瞪大了眼睛不解地望着她。方才楚天泽是在夸她,这丫头怎的傻乎乎地倒是认起了错来了?官莞忍不住,看着言清不由轻声道:“言清,你怎的……你又没做错甚么……”
“皇上,是奴婢失了端方了,还望皇上恕罪……”言清低着脑袋低声说道,因为楚天泽先前的话没有指责的意义,言清这会儿怕坏了两位主子相处的氛围,也不好下跪请罪,是以这番请罪虽恭谨诚心,却还是识眼色得没有严厉下跪。
楚天泽听着这话,仍旧是没有说话表态,只不过看着现在因着言清的话而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的官莞,不由感觉有些好笑。
楚天泽看着官莞这噘着嘴抱怨本身的模样,不由微心下软了一片。固然是为了旁人官莞才在他面前暴露这般娇嗔,可楚天泽还是莫名愉悦。凝睇着官莞,楚天泽并没有当即回应官莞的话,而是微挑了挑眉笑道:“可弄明白事情了?”
就在官莞迷惑思考间,言清终究出声了。
大大舒了一口气心下正欢乐着的官莞与言清听到楚天泽蓦地说出这么一句话,不由俱是一怔,这才认识到在楚天泽面前仿佛有些太喜形于色了。
官莞对于楚天泽这话实在有些茫然,她乃至乍一听到那话还觉得楚天泽是对她说的,只不过略微揣摩一下还是很快反应过来他是同言清说话。实在从称呼上便可大抵辩白出来了,他仿佛并不会唤本身丫头,老是“傻女人”、“小女人”……的叫着。思及此,官莞不由悄悄撇了撇嘴,实在她年纪也不长啊,最后听楚天泽那么唤她还真是感觉有些怪怪的,只不过现下倒是垂垂风俗了。
但是不管言清多么不肯信赖,可既然楚天泽没给回应,她天然是要持续解释说了然。实在若不是顾虑着官莞在,依着平常的风俗,言清定是在楚天泽一开口时就把事情重新至尾清清楚楚交代好了。只不过官莞在,她多少还是有些顾忌的,就怕这位仁慈的官美人又把她分内做的一点小事当作大恩大德来感激,言清对此实在有些心机压力并且对于官莞的感激也感觉受之有愧……但是,眼下的情状,她不说明白看来是不可了。微顿了顿,言清终究还是对着楚天泽开口低声持续道:“皇上,在您面前,奴婢哪敢使甚么小聪明……奴婢只不过是方才看着这氛围有些难堪,以是借着这炊事的题目转移下话题……奴婢晓得此举实在坏了端方,还望皇上恕罪……”
言清这会儿实在有些欲哭无泪了,只是也不得不面对。因为楚天泽的话中没有指责的意义,以是言清也不好莫名地就自行请罪,不然只怕反倒惹得楚天泽不快。摸不透楚天泽心底详细是如何想的,言清只能先硬着头皮低垂着脑袋低声支吾着谨慎翼翼地回话道:“皇上,奴婢痴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