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彻不解地望着楚天泽:“阿宣没说?”
“还是那般……”谈到这个,傅彻眉头也微微蹙着,免不了有些担忧,“昨日,皇上特命了太医前来为母亲看诊,开了药方。今儿个头疼是见好了,只是其他,仍不见好转。”
“我没同阿宣说,只是,我同皇上说了……”傅彻垂眸道,“想来,皇上最后还是对阿宣说了。”
“我先进宫瞧瞧。”傅彻侧身对温希珏道,“你别为此事烦忧,好好歇着。”
看来就是了。傅彻闻言也加快了步子朝宫里去。
楚天泽道:“只要她说,朕便会。”
“唉,母亲又不让我去照顾……”温希珏有些自责,“前日去母亲那儿走了一趟,她便不让我去了……”
用完晚膳,楚天泽让罗德禄前去傅府,传傅彻到乾清宫议事。
傅彻不解了:“可您对她……如若这般,又何必拖了这很多年……”
“起来吧。”楚天泽望向傅彻,“可知朕寻你来何事?”
“实在也该让阿宣晓得……只是母亲那边……”温希珏仍旧有些担忧。
见傅彻如此震惊,楚天泽轻笑了笑:“朕不信你不晓得阿宣这些年的苦衷!”
楚天泽无声点头。
实在傅宣会这般,傅彻虽不认同,但也不算太不测。倒是楚天泽的态度,傅彻有些猎奇:“皇上,如若阿宣真的说了,您真的会纳她入后宫吗?”
“那丫头就是那般固执。”傅彻摇点头,“可这事儿也说不得她。如果真让她不情不肯嫁了,我也舍不得,母亲也不会同意的。”
楚天泽仍旧语气平平:“朕问她内心是如何想的,把想说的都说出来,只要她说,朕都许她!”
傅彻也抬眸望向楚天泽:“关于,阿宣的?”
“芥蒂……”听傅彻这么说,温希珏也便了然了,无法地摇了点头。
楚天泽平平道:“朕就是奉告了她你母亲的病情,另有,因何而病。”
傅彻望着温希珏道:“太医暗里同我说,母亲那是芥蒂,这病可大可小。如果心结未解,一向拖着,许今后还会更严峻。但如果解了心结,情感好了,表情开阔了,病便也就好了。光吃药是无用的,太医开的方剂也就只能治个头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