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继俦的脾气较为软弱,在兄弟七人中没有甚么威望,反而是他的二弟李继韬脾气奸刁多智谋,在兄弟几其中较有严肃,且昭义镇的军队将领多服从他的号令。
“放射火焰?这是甚么东西?莫非是鬼怪不成?另有,浮桥就在水面上,既然被点着,为何不取水救火?”李存勖勉强平静下来,问道。
李存勖没有答复,此时他已经完整沉着下来。
战!
他晓得现在局势到了最伤害的时候,他必须慎重考虑,做出最精确的决策;但同时,他又不能迟延太久,不然比及吴军完整封闭黄河,他就算想采纳办法也没有机遇发挥。
甚么叫做祸不但行,这便是祸不但行。
晋王李存勖将南城的战局交给了李周、朱守殷、石敬瑭等人,现在已经返回了北城。
“嗯,让孤好好想想。”李存勖点了点头。
可惜现在看来,李继韬的目标明显得逞了,那支护送棺木的亲军已经快返回潞州了,局势已经难以挽回。
节度使父子接踵,这在唐末就不是甚么希奇事,不过要想父子接踵,毕竟还需求获得朝廷的正式承认才行,如果没有正式承认的话,那即便掌控大权,也毕竟难以服众。
没有了浮桥,光靠着划子运输军队和赋税物质,是很难包管数万雄师作战的;更何况敌军的水军不成能任由他们用划子运兵,定会想方设法完整将黄河封闭起来。
这句话也算为此事做了个告终,以临时停歇事端;至于将来如何,那就不是现在的他能管的。
一想到将来昭义镇又有能够出题目,李存勖更加头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