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气候最是酷热,从亳州出兵后,仅仅行军二十多里路程,这些养尊处优的将领们就受不了了,一个个都在叫苦。
“对对,只要将军情愿放小的一马,小的情愿将那些东西都献给将军。”温绾自发得柴克宏已经意动,赶紧大声应道。
如果刚才去问,众将心中另有着贪婪之心,如果见到了温韬的宝藏,谁晓得是不是有人会犯弊端。
“啪!”
柴克宏有些无语,这么首要的事情竟然都能忘了,如许的军队还希冀他们兵戈吗?
就是在这个时候他们发明照顾的军粮竟然有些不敷,以是派人骑快马回亳州催运粮草。
“按照方才获得的动静,李将军的雄师应当在今晚能够赶到吧。”王世斌道。
不想他话音方才落下,脸上就狠狠的挨了一鞭子。
温韬的财宝岂是那么好拿的?那都是通过盗掘大唐皇陵得来的赃物;而吴国现在固然与大唐的联络并不如何密切,但起码还在打着答复大唐的灯号。
亳州刺史府内,本来温韬用来办理公事的大堂中,此时却响起了杀猪般的嚎叫声。
方才如果柴克宏也被勾引了,他们这群人都收了温绾的赃物的话,将来杨渥究查起来他们只怕一个都逃不掉。
见此景象,本来也有些劳累的温韬便命令安营下来歇息。
一传闻情愿将温韬盗墓所得的产业全数献出来,很多吴军将领顿时眼睛瞪大,呼吸都有些不天然起来。
“饶命啊,将军!”温绾那里受过这类苦头,顿时被抽得嗷嗷惨叫。
“你们不能杀我,我乃是温大帅的侄儿,你们不能杀我!”
“是。”几个吴军兵士当即上千将其夹起来,拉到堂外用冷水冲头,这才让其略微复苏过来。
“遵循俘虏交代的,温韬的雄师明天中午就解缆了,明天上午还派人返来过,说是雄师驻扎在四十里外的太清宫,让亳州这边送些粮草畴昔。”王世斌道。
“诚恳点,这是我们将军,谁管你是不是温大帅的侄儿,如果再不诚恳,直接一刀将你砍了!”抓住他的几个吴军兵士见温绾死光临头了还想用温韬的名头来吓人,不由得狠狠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让其跪倒在柴克宏身前。
这时候,门外侍卫俄然来报:“启禀大帅,从亳州来的运粮队已经到了。”
他当即命令,从城中降军中抽调三百人,然后从吴军中遴选三百人,一共凑齐六百人,扮作运送粮草的步队,当即遵循温韬发来的要求运送粮草向太清宫进发;而他本身则带领一千精骑尾随厥后。
“这就是温韬留下来的守将吗?”柴克宏一脸嫌弃的看着身前面色通红,浑身是酒气的温绾,用马鞭指了指道:“来人,用冷水将他浇醒,让他搞明白局势再带过来。”
“白干活倒不至于,朝廷毕竟还是讲究个奖惩清楚嘛,不然的话将来谁给他卖力?”另一人点头晃脑的答道。
“安生过日子?我们带着那么多的财宝,如果没有军队的庇护,谁会让我们过安生日子?只怕我们人头落地的时候就到了吧?”
柴克宏大怒,扬起手中的马鞭又抽了下去。
柴克宏点头道:“也罢,李将军的雄师甚么时候能到?”说着,他摆摆手表示将温绾压下去。
柴克宏眸子子一转,顿时想出一个战略,赶紧问道:“可晓得运送粮草的步队是不是已经解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