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竟然一点防备都没有,军队的数量一样未几,兵器铠甲和练习程度更是差得令人惊奇,所谓的都城也不过是一道木质寨墙罢了,这莫非也能算一国吗?”
别的,即便兵力真的只稀有百人,但耽罗岛毕竟也是一国,他们有没有建立城池,这也是一个首要的题目。
有了这些认知,付温天然会对柴克宏等人极其恭敬。
还不如好好接待对方,只要对方欢畅了,想必就会分开这里去完成他们的“出使”任务了。
前面一种挑选的上风是能够俄然攻击,打敌手一个措手不及;缺点倒是万一岛上有城池,或者兵力较多,没能一举击败敌手,那么接下来他们便能够碰到费事。
更何况,以大唐的强大气力,如果真的看中了耽罗岛这个小处所,他们也没法抵挡,毕竟气力差异实在太大,抵当起来也没甚么感化。
而这一次就不是之前的三百人了,而是全部船队的八百人!
对于小小的耽罗国来讲,新罗就是他们的上国了,而这个大唐倒是上国的上国,这就完整不是耽罗国能够获咎得起的。
“鄙人付温,见过上国使者!”一见面,那官员便躬身施礼道,态度极其恭敬。
说是官员,但耽罗毕竟只是一个巴掌大的小国,又那里有甚么正式的官职呢?不过是星主身边的一个亲信罢了。
不过在分开了海岸线有一段间隔以后,他们又暗中折返了返来,并在早晨再次派兵登岸。
淮南军的丧失仅仅是三人受伤,而耽罗岛一方的伤亡一样很小:在战役开端没多久,那些底子没有颠末甚么练习的土著军队便土崩崩溃,向淮南军投降了。
三天后,当柴克宏感觉本身对这个小岛上的环境已经体味得够充沛了以后,他以还需求完成出使任务的名义登上已经修补好的船只,在本地土著的热忱送别之下告别拜别。
“好,这就好!”听了这个动静,柴克宏满脸忧色。
星主对他们的报酬是如此之好,这里的百姓是如此的浑厚热忱,乃至于柴克宏心中都有一些惭愧之情。
柴克宏心中有些冲动,他的父亲柴再用本来就是孙儒军的降将,在孙儒兵败以后才投降,以后固然依托在攻打寿州、光州等地的过程中立下的功绩而被封为光州刺史,但在淮南却属于不受重用的将领。
当然,为了不引发耽罗国的星主的防备,柴克宏决定只带三百人登岸去与对方打仗以刺探动静。
当然,心中固然有些冲动,但柴克宏却没有当即采纳行动,毕竟他们现在连岛上的实际环境都没有搞清楚,只要一些标兵刺探到的大略动静。
若不是亲眼所见,柴克宏只怕还难以设想天下另有这么强大的国度,这如果放在大唐,只怕那些略微有气力的匪贼都能灭掉他们。
到了下中午,终究有耽罗国的官员前来欢迎他们。
至于警戒之心,付温心中倒是半点没有的,毕竟在他看来大唐是如此强大,如此充足,又如何会看中他们这么一点贫困掉队的小处所呢?
以是现在摆在柴克宏面前的有两个挑选,第一个就是直接采取武力,趁着土著军队还不晓得他们的到来的动静之前建议打击;另一个挑选就是派人去与耽罗国正式打仗,视详细环境再做下一步的应对之策。
可惜本地人养的马的确太矮小了,用来拖运东西还能勉强胜任,但用来当作战马驰骋疆场那就远远不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