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找到淮南的官员扣问,这才晓得淮南找的借口是,江州刺史钟延规宣称其兄长已经被大将刘楚所节制,政令已经完整落入了刘楚的手中,底子不由钟匡时所出。别的镇南节度使府的行军司马陈象与刘楚相互勾搭,一同节制了钟匡时,保持江西大权,残害钟氏族人,以是他要求身为钟氏姻亲的吴王能够出兵将钟氏挽救出来。
不过随即他就反应过来,即便杨渥耍恶棍又能如何?江西打不过淮南,这就是究竟!
“大王与我江西本来便是是姻亲,更何况,当年孙儒残虐江淮之时,先吴王率军与之交兵,十战而九败,可谓势危;当此之时,乃是我家先王供应了大量赋税以助先吴王对抗孙儒,终究得以度过难关,成绩本日之大业!现在大王继位,莫非就筹办对当年之恩德如此相报吗?”
以是在八月初,对张崇的审判终究结束后,对江西的打击也即将拉开序幕。
他说这句话时,倒是没有想到,汗青上几十年后,赵匡胤说出这句名言之时,恰是因为那位叫徐铉的南唐吏部尚书将他辩得哑口无言之时所说的;而这个徐铉,恰是徐延休的儿子!
不过在这之前,杨渥却还要对付一名从江西来的使者。
此时的他倒是俄然起了兴趣,想要考考这些淮南重将。
想到这,徐延休容颜暗澹,痴聪慧呆半晌都说不出话。
就是在这类环境下,徐延休仓促赶到了吴王府,向杨渥讨情,但愿他能看在两家昔日的友情上放过江西一马。
现在筹办出征的军队已经筹办安妥,只等杨渥一声令下便能出征。
不过杨渥固然辩不过徐延休,但他却涓滴没有罢兵的设法,反而拔剑怒道:“徐延休,你无需多言!江西钟氏何罪之有?只是孤看中了他的地盘罢了!卧榻之侧岂容别人熟睡?你速速归去奉告钟匡时,让他尽快认清情势,早早来降才是正理!”
吴王府中,徐延休大声诘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