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淮南将领,根基都是真正的高层将领,再加上严可乞降郭崇韬这两个对军务比较熟谙的人,他们在听了杨渥的扣问后,当即思虑起来。
肯定了用兵方略后,第二天,秦裴统领雄师从广陵出征。
不过杨渥的对劲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不久以后就有动静传来,他派去福州的使者被王审知杀了!
从这些迹象来看,流言中张知远是因为过分倨傲无礼才被王审知所杀,这一点应当不是空穴来风。
比拟之下,其他南边权势的军队除了兵士战役力低下外,将领才气不敷乃是一个更首要的题目。
见杨渥已经做出了决定,高勖也只能点头感喟,倒是不好再说甚么。
而这个地点固然合适安营扎寨,但比拟于洪州城池,在戍守上明显又有所不如。
“事情的关头不在于张知远有没有该杀的来由,而在于他是我淮南的使者,代表着大王和我淮南的脸面!”周本倒是不干了,直接辩驳道:“那张知远即便该杀,那也应当由我淮南来杀!他王审知直接将我方使者杀了,这就是与我淮南分裂,现在不想着如何给王审知一个经验,却再次派人去出使,如此陈腐之举,岂是我淮南所为?”
虽说从处州或者温州出动雄师能够打击获得王审知的领地,不过那一条线路路途较为悠远,在现在淮南正集合兵力对于江西的时候,明显不是分兵攻打福州的好机会。
“看来这些读儒家典范读多了的人,脑筋还是不成制止的被儒家的那一套给浸礼了。这高勖和殷文圭还是比较正视实务的人,他们尚且都是这么一种设法,由此可见,那些满脑筋都是仁义品德的读书人的思惟该有多陈腐!”杨渥暗自感慨。
“这……”高勖无言以对。
“大王,传闻是我们派去的这个使者张知远在福州过分傲慢无礼,那王审知忍无可忍才将其杀了,这么看的话倒也不美满是想与我淮南反目啊!”一旁,高勖赶紧提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