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由李承嗣、李神福如许的声望深厚的将领提出来结果那就分歧了,李神福和李承嗣一样,在淮南军中声望深厚,对杨行密忠心耿耿,并且没多少权欲,当初戴友规暗中找到他时,李神福没有半点踌躇便承诺会辞去升州刺史之位,用心担负将军之职。
李承嗣一愣,没想到戴友规俄然扯到这里去了。他与史俨、朱瑾三人同时遭到杨行密的礼遇,但朱瑾这些年却半点权力都没有,连他当初带来的数千军队也被杨行密暗中使手腕给剥夺了,比如他的亲信将领侯瓒现在就跟从杨渥交战,固然对朱瑾还很恭谨,但却不再是朱瑾的部将了。
李承嗣略微沉吟,便点头道:“好,只要能为大王和世子效力,便是获咎其他将领又有何妨?”
见得李承嗣点头答允,戴友规这才笑了,起家说道:“好了,这也算我为大王办的最后一件事情。自从当年在庐州碰到大王后,现在一晃已经是二十年了,当初山间茅房想来早就破败了吧?不如拜别,不如拜别!”
这类轨制在现在的天下早就深切民气了,乃至于那些当上了节度使的冒死想要保住本身的权力;而那些还没当上节度使的将领们则一心想着建功立业然后被封节度使;一样的,各个藩镇之主固然都是从节度使生长来的,但他们为了拉拢部下将领包管他们的忠心又不竭册封新的节度使。
“这……”
只不过对杨行密父子的不满能够就转移到李承嗣、李神福二人身上。
到了现在,很多节度使乃至不过一州之地,而那些州刺史固然没有节度使之名,却有节度使之实。
李承嗣晓得这此中的启事,但这类话实在不敷为外人道,便答道:“想来是大王看鄙人为人谨慎的原因吧。”
李承嗣皱了皱眉,这个别例当然能够减弱处所藩镇,汗青上处所盘据权势的呈现都是参军政、民政合一开端的,东汉末年的州牧,本朝的节度使,都是如许。
他早在二十年前就担负过刺史之位,当时候杨行密也不过是个庐州刺史,对于现在方才被任命的寿州刺史之位天然也没多少眷恋。
当上节度使后朱瑾大肆裁军,又与朱全忠交战十余年才落败逃到江淮投奔杨行密。如许一个猛人,即便现在流浪在广陵,杨行密也不敢信赖他,军权是半点也不给他的。
只听戴友规接着说道:“世子曾经提出过要处理处所藩镇题目,最好的体例就是实施军政分离,处所刺史不再把握军权,而卖力处所守备的将军则不再把握民政。以武将卖力处所守备,选文官卖力民政,使之相互制约,减弱处所擅权的能够性。将军感觉这个别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