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丹青兄会选在此酒楼,固然杭州一马平地,没有像东岳泰山般矗立入云,也没有西蜀巴陵峨眉的重峦叠嶂,但这一片黄河远上白云间,包含万象的派头在这一层高楼但是净收眼底啊。”
“哈哈,其实在下也是想看看仲卿兄是否另有语出惊人的诗词,独一一两首,未免有些鄙吝了。杭州那些词赋墨客,哪个不是一年十几二十多首,”
秦丹青一听口风,自知有戏,赶紧问道,“不知是否有幸跟仲卿兄吃个饭?不比诗词,也不就教参议,也没有其他的人过来,就是纯粹的用饭。”
比及对方走远以后,他才走过来,小声说道,“仲卿兄,没需求对他低声下气,以你现在的身份,杭州的文人士子没有一个敢不尊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