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敢再苛求甚么,陈仲卿顺手就将如许一首绝妙好词赠与本身,都说士子惜名如惜金,但是杭州城有几个像他一样,把才调拿来挥金如土的?
陈仲卿并不知情这些奥妙,他想了一下,拿起了瓷杯,点头承诺了张逊的聘请。
宋绾绾游移了一下,开口问道,“这词曲的唱腔……我从未听过。这首词的乐律会不会有些剑走偏锋了?”
“烟锁着秦楼,细雨把酒傍晚后,海棠花是否还是,应是那绿肥红瘦。”
如果说十面埋伏带给她浩气凛然的冷傲,这首不着名的曲调就带着奇才的巧夺天工,不与世俗同流合污,自成一家。
日色已爬上树梢头,下人轻走徐行的向张逊走来,正筹办开口让老爷用餐,被他挥手打断。
“这是天然,千里马驹就应当驰骋疆场,哪有在马厩里生老病死。”
陈仲卿听到这句话,举杯的行动停顿下来,他仿佛在思虑这份聘请能给他带来如何的名誉?
斟茶,举杯。在客气完以后,张逊就迫不及待的问道,“仲卿小友,方才所唱之词,但是妙手佳句?”
下人无法,只能踮起脚尖退出天井。老爷脾气古怪,对诗词乐律几近到了痴迷的境地,此时谁都不敢打搅他的雅兴。
“陈公子,告别了,他日有空,奴家再来向你请教。”
张逊双目微闭,感受着乐律的温和,一首闺怨词却被男腔唱出别样的味道。
诗韵,琴音,茶香,一应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