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韦知府,好好管住你手中的棋子,千万别在此时出了甚么不对,当初是你让我收留他,作为接下来杭州内哄的一枚棋子。别到时候你为了这枚棋子把本身搭了出来。我们就差最后一步了,现行的教徒已经乔装打扮而来,军队也很快到了。”
韦南庐低下头,望向他左手上握住了念珠,偶然当中想到一句佛偈。
萧先生摇了点头,模样如同修野狐禅的苦行僧,脸上不带半点神采,入定的老衲普通,看破喜怒哀乐。
指甲划过光滑的念珠,一颗接着一颗不断的转动,对方仿佛在细细的思虑即将上演的戏码,终究停顿了下来。
“杭州大才子,陈仲卿,部属与他有过几面之缘。”
韦南庐跪在地上,不敢说话,却感到某种刀挂脖颈上的阴寒。脑海当中闪现过人头滚滚落地的场景,寻食的鸦群环绕着尸身和鲜血在喝彩庆贺,收回沙哑狠恶的叫唤声。
韦南庐已经嘴角颤抖,他见地过萧先生的杀人手腕,手起刀落干脆利落,任何冒犯到他的谋逆打算的人,都会毫不踌躇的搏斗殆尽。
“天雨虽宽不润无根之草,佛门普度不度自绝之人。南晋鼎祚将近一个甲子,想必也应当气数将尽,自绝之人高举庙堂之上,蝉饮露而自鸣对劲,却不知大厦将倾,终究也只不过是临死之前的曲终人散罢了。北伐?满朝不过是想着升官发财的家伙,那里有空去理睬家国天下事,即便是谋臣叶黄巢,也晓得天命不成违,想做最后一搏,即便明知徐渊只是借他手撤除九千岁罢了,也要回庙堂尽最后一份力。”
“韦知府,在我没有另行告诉之前,统统遵循原定的打算行事。如果不出所料的话,下次你见到我时,这杭州城便不再见是南晋的杭州城了。”
“部属已经对他停止管束并且严加束缚,绝对不会再犯这类弊端。”
但是他口中说出的话,却没有半点慈悲为怀的感到。
“能在鹤鸣楼的鸿门宴里反杀三位北辽死士,这后生有些手腕,传闻还是叶黄巢的对劲弟子,与宋官子之间干系密切,阿谁叫李洪的也是因为跟他结下了仇才会取出杭州城,看来想致他死地的仇家不在少数。”
“这后生的确风趣,倘若破城以后抓住了别让他走,我想亲身会一会这位风趣的年青人。可惜本日有事,我看只能比及他日再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