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灯的映照之下,陈安之神采阴沉不定,眼中精芒一闪,沉声说道,“我们不能将事情依托在别人身上,我现在筹办疏浚干系想想体例,实在不可的话,你让三叔和仲卿今晚就走,明天上元节不宵禁,皇宫政变还没完整泄漏风声,现在能走多远是多远,隐姓埋名也好,千万不要再返来。这是……最坏的筹算。三叔伸手了得,对我陈家忠心耿耿,爹死之前曾说三叔是最后一个能信的人。有他在,我放心。”
哐当一声,太师椅侧着倒向砖石板地,在喧闹的房间内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看到这副窝囊的模样,他更气不打一处来。陈安之对这个儿子抱着恨铁不成钢的态度,生性怯懦老是唯唯诺诺,不爱读书只喜好躲在房间里鼓捣一些奇奇特怪的东西,嘴里总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特别是在前几天发了癔病以后,更是变本加厉,如果不是比来忙于政务,他非得打的他站不起来!
被本身老爹痛斥一顿以后,陈仲卿不但没有活力,吐了吐舌头,傻呵呵的笑了笑,抱着烟花从房间门口分开。
老仆丢动手里的烧鸡,拿脏兮兮的袖子胡乱擦了擦嘴,赶紧屁颠屁颠的跑过来。陈仲卿的唯诺怯懦都是表示在他父亲面前,在仆人老贾面前他就美满是另一幅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