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一番担搁,两人来到城中时已是中午,街上大部分人都已经回到家中用饭,并没有甚么行人。梁梦因为此前一向都是男装打扮,现在也不想碰到城中面善的人被拆穿身份,见到此景后心下不由一松,看到一个比较面善的筹办收摊的卖鱼大婶后便硬着头皮上前扣问了。
容靖安看着她无法的笑笑,将她又领回了房中按到椅子上拆开了她的玉冠,手指高低矫捷翻动,不一会便停了下来。
啊……
……
梁梦看到他盯着本身的头发有些难堪的低下了头,她方才在屋里换好衣服以后就筹办给本身梳一个女子的发式,之前她曾在苍陌书阁中读到过一些关于近代衣物发式的册本,感觉有点儿印象梳起来应当是不难的。谁晓得真正动起手来却完整不是那么回事,折腾了半天竟也没梳出个像样的发式来。她一气之下干脆还是和以往一样简朴的用个小玉冠将头发往头顶一束,就这么穿戴一身女装,却顶着个男人发式出来了……
“渴了,不说了,看‘赤雪’‘烈焰’去!”她说着便起家往外走去。
好吧,她这个仆人的确从没重视过两匹马驹的性别……
梁梦在听得大婶的一番报告后差点儿一头栽在了地上。有没有搞错?不是一次性的也就算了,最关头的是还要本身缝制!她……完整不通针线啊!
大婶奇特的打量着面前这位穿着不凡的女人,猎奇她家中怎会无人奉告她来葵水以后该如何措置。梁梦只能红着一张脸说本身是正巧和哥哥两人出门在外,身边没有丫环下人,又是头一次碰到这类环境,以是才不知如何自处。大婶看看不远处的容靖安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这才耐烦的跟她讲授起了这期间的各种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