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再能言善辩,也算漏了花满楼人证,一旦去搜索证据,她不但治不了风子谦,还会被齐震拖累。
不待风老爷发话,风子谦的声音便传入耳畔:“只要我在风府一天,他齐震休想踏入风家大门,更别想用一两银子,若让我发明大娘暗里布施齐震,别怪我不念情分!”
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轻车熟路,举手投足间无不警告着风子谦,行动浮滑,明显曾经没少欺辱过他。
清脆响声回荡全部厅堂,大夫人浑浑噩噩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看向风子谦的眼神充满了不成置信。
“子谦待在府上过于沉闷,故此与阿杜相伴出府透透气,昨夜回府路上偶尔路过花满楼,兴趣勃勃之下才去了花满楼消遣,不知爹何出此言?”风子谦坦白承认,他倒想看看齐椋如何说。
啪——
大夫人闷哼一声,向风老爷投以眼神。
风子谦呵呵一笑,风雅承认:“是又如何?”
“齐震是你大娘直系支属,为何针对?”风老爷猜想管家会如此行事,多数受了教唆,而在风府,能够差遣管家的除了本身就是风子谦。
风子谦从不跟女人脱手,此次是例外。
事已至此,谁真谁假已不首要。
凝睇面前如烂泥普通的风子谦,阿杜黑着脸说:“老爷似有要事扣问公子,现在正在厅堂等待,公子去晚了只怕要受罚。”
风老爷细细考虑,说道:“你大娘所言言之有理。”
阿杜风急火燎赶来拍门,房内却一向无人应对,阿杜壮胆又敲了很多声仍然没获得答复,再三踌躇,阿杜挑选排闼而入。
凌晨,太阳刚暴露一角。
“话能够造假,帐本不会造假。”风子谦不慌不忙,淡然处之,朗声说道:“帐本上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齐震共用风家一百五十万两白银!”
银子没到手,还惹得一身骚。
风子谦意味深长点了点头,接着振振有词说道:“齐震在府中肆意妄为,常日欺辱府中下人也就罢了,其暗里多番欺辱儿子,蒙骗儿子财帛,若非儿子俄然觉悟,只怕会被齐震戏耍平生。”
只见风子谦呈大字形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阿杜顾不了很多,硬生生把风子谦摇醒了。
昨夜风子谦翻来覆去睡不着,现在仍觉面前一片晕眩,困意上头的风子谦一头栽进被窝里,任凭阿杜各式拉扯风子谦,竟何如不了他半分。
风子谦泰然自如,直言不讳:“在爹内心是子谦首要,还是齐震首要?”
“目睹为实,耳听为虚,爹若不信子谦无话可说,但如有一天子谦为贼人所害,但愿爹不要悔怨本日所言。”风子谦话中之意很明显。
“何为针对?”
“子谦不得无礼!”
“你!”大夫人没想到风子谦承认的那么利落,那副姿势仿佛奉告她,即便他亲手打了齐震,她能奈他何!
风老爷一听数额,惊奇的目瞪口呆。
“昨日子谦偶然撞破他欺辱下人,他恼羞成怒,竟于众目睽睽怒骂子谦蠢材,子谦气不过就此与他辩论几句,他便扬言要打死儿子,自主为世子!爹你说他狼子野心,莫非不该打吗?”风子谦一本端庄的胡说八道,压根不觉脸红。
“老爷。”大夫人不情不肯。
耀武扬威的大夫人,何曾受过这番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