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几次,每一坛酒都混入空酒坛中。
“冷兄言语道断的确不敷慎重,但事出有因,世子耿耿于怀不见得是甚功德!”萧善明强词夺理。
萧善明只觉心格登一下,暗想。
“我说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官家眼皮子底下肇事,本来是赫赫驰名的萧至公子!”风子谦冷嘲热讽。
冷舒列肝火中烧,差点缓不过气来。
家仆倒地哀嚎,抱着受伤的部位痛哭流涕,其他家仆相互搀扶,狼狈站起,战战兢兢躲到一边。
委曲巴巴的店小二只手捂脸,倾诉道:“两位客长说要一份清蒸桂鱼,但方才掌柜说新奇桂鱼全让睿王府管家买走了,小的扣问两位客长可否换一样菜肴咀嚼,他们便指责小的看不起他们,然后命仆人对小的大打脱手。”
阿杜若无其事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只手扶起鼻青脸肿的店小二,店小二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乖乖躲在他们身后。
冷舒列与萧善明面面相觑,故作平静的冷舒列出言刺激:“你闲逛来闲逛去,是不是想借机迟延时候?”
萧善明一本端庄款款而谈:“我萧家仆人并非无端殴打店小二,他落此了局,美满是其咎由自取!”
想到这里萧善明神采一变,愁眉不展。
风子谦置之不睬,他顺手拿过旁桌的酒坛,悄悄晃了晃,发明是个空酒坛后暴露意味深长的笑容。只听啪嗒一声,酒坛无缺无损放在桌面上,继而他又一一翻开酒盖,不慌不忙拿起美酒佳酿倒入空酒坛。
冷舒列气得瞋目圆睁,半天说不出话来。
“天子脚下胆敢目中无人,以身试法,谁给你们的胆量!”风子谦用心放大声贝,明显是说给配房内里的人听。
仗义执言的墨客顿感惊奇,茫然若失。
“是吗?”风子谦半信半疑,看向店小二。
两名穿着分歧的男人,缓缓走出配房。
“萧公子最好说到做到,别像某些人输了矢口狡赖,巧舌令色。”风子谦安然自如,指桑骂槐。
萧善明瞪眼心猿意马的风子谦,沉声说道:“风世子请吧。”
祸从天降,阿杜忧心忡忡。
“既然售罄,再点其他就是了。何必鸡蛋里挑骨头,再者店小二诚恳道歉,你们不但不承情还对他拳脚相加,各种言行丢人现眼!”风子谦就事论事,理直气壮的说:“何况诸位都是慕名而来咀嚼美食的,何必因一己私欲搞得大师不镇静,依本公子之见,萧公子与店小二各退一步,我们化兵戈为财宝就此作罢,如何?”
“如若我赢了,那就请萧公子向店小二赔罪道歉,还…”风子谦堂而皇之指着众家仆说:“还要他们,向墨客叩首报歉!”
萧善明沉声扣问:“你想如何?”
风子谦按耐不住,气冲冲上去踢倒行凶的家仆,猝不及防的家仆不由得惶恐失容,继而气急废弛朝他扑来。说时迟当时快,只见一道身影从面前一闪而过,伴随整齐不齐的惨叫声,阿杜稳稳落地。
店小二藏头露尾,畏畏缩缩不肯上前。
孤军奋战的墨客,料想当中败下阵来。
楼下一名店小二敏捷闻声而来,他短小精干的身躯竟然能一次性搬来数坛美酒佳酿,风子谦猎奇之余不免多看了他几眼,店小二仿佛发觉有人在打量他,当即垂下头去,不动声色渐渐分开是非之地。
“世子公然够利落!”萧善明笑里藏刀,扬手大喝一声:“来人,上酒!”
一语惊醒梦中人,风子谦转头瞅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