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天寒地冻,母亲还是多喝热水暖暖身子。”风子谦安闲不迫端茶倒水,又亲身递到她的面前。
一语断绝,耳边传来铿锵有力的马蹄声。循名誉去,那些侍卫同一穿戴乌黑色盔甲,步态行动整齐齐截,垂垂地暴露马车形状。
何宓不但精妆打扮,还特地换了身衣服,她姿色极佳,皮肤又很柔滑,一颦一笑都牵动男人的心弦,改头换面的新面相冷傲了风子谦,座上马匹长相嘶叫,神魂游离的风子谦惊诧回神。
有权有势的主,真难服侍!
明里红枫院一如既往严加死守,暗里风子谦加强了防备人手,一旦他们自投坎阱,必将有来无回!
“让路……让路……”小将慌手慌脚退避一侧。
“是。”何宓并未思疑。
风子谦一笑而过,轻声细语解释道:“子谦思虑再三,以为此事必必要做个了断,因为此事不但仅关乎子谦小我。”
风子谦淡然嗯了一声:“既然你们是奉旨办事,那么就去持续忙活吧。”
风子谦顺从指令,叮咛管家做游湖筹办。
途中颠末热街,风照桦俄然轻声说话:“未出城门之前诸事另有回旋余地,可一旦出了城门你就只能铤而走险!”
看风子谦一副笑里藏刀的模样,何宓不由得心生惧意。
风照桦神采自如,渐渐走下画舫。
“听爹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子谦千辛万苦报得血海深仇,怎会心生烦恼?”风子谦一头雾水,明显不明白他话中深意。
风子谦笑意匪深,说:“管家来信,有事需求爹亲身措置,故此爹决定不去游湖了,母亲何故坐立不安?”
小将恭维阿谀,立马朝其他官兵叮嘱:“来人,搜索车驾!”
守门官兵扑通跪下,直呼:“公主饶命!”
余光微瞟,何宓只瞧府外逗留一辆马车。
筹办伏贴的父子骑上高头大马,威风凛冽等着她们出府。
车队到达目标地,风照桦率先踏上画舫,紧跟着何宓进入画舫,最后风子谦叮咛统统人原地候命,而他向船夫挤眉弄眼,船夫点了点头,心领神会。
官兵闻声就要查抄车驾,哪想被风子谦厉声喝止:“站住!”他冷眼谛视那名小将,怒骂:“公主銮驾遭你们冒然拦下,本驸马气度宽广便不跟你们斤斤计算,没想到你们得寸进尺,竟敢冒大不敬查抄公主车驾,你们有几条命能够赎罪?”
说话之际车队驶离了热街,眼看着就要出城门了。不知何故,城门官兵正在严查查问过门路人,那股放肆气势只高不低,吓得出入城门的百姓惊骇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