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落地,突厥使团闻声大喜过望。
“全凭睿王叮咛。”完颜霸州欣然同意。
“睿王出了何事?”司徒清忧心忡忡。
“目前过后,王子与本王便是同气连枝的一家人,今后皇妹远嫁他乡还需王子不时庇佑,切莫让她受了委曲!”睿王千丁宁万叮嘱,乍一看很体贴司徒玉的模样。
风子谦顿感一阵恶寒,无言以对。
常日无所事事的司徒清,自打仗账目后逐步顺手,久而久之便接过府上账目重担。在风家委任已久的管家获得丰富酬谢后,风风景光回到故乡购置新家。她日日办理府上账目,很多琐事司徒清都得空顾及,为此她迟迟未收到宫中动静,却不知这几日忽视粗心,竟几乎错过大事!
只见睿王轻描淡写撇了一眼密密麻麻的宣纸,说道:“贵国大汗爱子心切,愿为王子向我朝进献五万匹马和四万头牛、四万只羊以及三万头骆驼做聘礼,可见王子求娶之诚。但是我朝烽火方休正值和谈之际,贵国此举是否有些不太便利?”
阿嚏——
风子谦耸了耸肩,没好气辩驳道:“莫非她们对我喜爱有加,我就必然要理睬她们吗?”他别有深意巡查两女一眼,埋汰道:“你们两小我就够我操心受累的了,再来一个我可吃不消。”
嫣儿得理不饶人,叉腰诘责:“看你不假思考地模样,就晓得内心还时候念着蓁蓁女人的仙颜,公然你们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混蛋。”她忿忿不平抱怨了心中愤激,还扬手打向意气风发的风子谦。
或是风子谦过分对劲洋洋,又措手不及打了个喷嚏。
看着弱不由风的风子谦,司徒清实在放下不下,她仓猝命优儿关上房门,又叮咛婢女加了几块红萝炭。
突厥使团遵循商定,申不时候到达礼部。
风子谦紧握纤纤玉手,娓娓而谈:“宫中内应传出动静,孝德王母子欲借五公主之手乘机侵犯睿王。我事前得知动静,故结合回禄会晤突厥王子,并乘机向他据实道来来龙去脉。突厥王子通道理知轻重,海纳百川,直言表白心志,为此他特地与我们兄弟义结金兰,此计无形当中已扼杀抽芽。”
礼部尚书等几位大人赶紧回应:“王子求娶之诚,我等众位大人一目了然,委实担不起王子如此大礼。”
完颜霸州呵呵说道:“小王定对公主唯命是从,毫不让她受半点委曲!”
“如此说来,即便五姐擅自出宫会晤回禄东窗事发,孝德王母子也挑不起惊涛骇浪了?”司徒清聪明过人,阐发的很透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