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缕缕阳光透过纱窗照在衣衫不整的男人身上,他身上的红色里衣半开半露,堂而皇之露着完美的曲线肌肉,一对苗条大腿呈大字型横霸整张床。
暗叹不妙的优儿敏捷跑回长廊报信,司徒清心不在焉等待优儿刺探动静,惊诧瞥见优儿慌里镇静朝她跑来。
优儿仓猝指引司徒玉前去客房,司徒玉肝火冲天全然不管所谓的身份轻重,不一会儿,各怀心机的两人劈面相碰。
昨夜酒气熏天也不知洗洗再上榻睡觉,自在懒惰也就罢了,竟然仗着酒意行不轨之事,当真可爱!
知秋面无神采,冷静相随。
“本宫晓得完颜霸州阿谁混蛋住在风府,你们从速把他叫出来,胆敢向父皇求亲,本宫非要扒掉他一身皮不成!”细看女子身上的衣裳雍容华贵,与身俱来的华贵气质使报酬之一震。
优儿想出言制止却唯恐惹火烧身,因而趁司徒玉不重视,悄悄退回司徒清的身边服侍。
“去吧。”司徒清侧身坐在长廊椅上。
完颜霸州细细打量知书达理的司徒清,讶异道:“这位女人钟灵毓秀,莫非就是传闻中的六公主?”
完颜霸州泰然自如,笑呵呵豁然道:“五公主不辞艰苦来找小王叙谈闺中之事,不料偶然扰了三弟的清梦,但愿三弟不要介怀。”
两人异口同声回怼司徒玉:“休得胡言!”
要想到账房需走过无边长廊,两女迈着莲步不慌不忙赶往账房,哪想这时听到一阵如有若无的叫唤声。
完颜霸州处变不惊,反说:“非论公主是否情愿和小王喜结良缘,这桩婚事天子陛下已经应允突厥,何况小王觉得大理寺卿为人朴重不平,毫不会疏忽朝廷颜面多加禁止。”
优儿谨慎谨慎探头探脑,顿时目瞪结舌。
“五公主?”完颜霸州又惊又喜。
风子谦俄然与他冷淡,较着是在决计躲避司徒玉。
风府大门轰然敞开,守门家仆气势汹汹走了出来,面朝骄横放肆的女子冷声道:“何人胆敢在此鼓噪喧华!”
“你放…”司徒玉支吾半天也说不出屁字。
“除了他,还能有谁?”司徒玉怨气难消。
司徒清不由得立足逗留,无神了望远方。
司徒清摸清她的嘴型刹时吃了一惊,她不由分辩往府外踱步走去。
这时司徒清仓促走了出来,她不慌不忙喝止家仆的无礼行动,朝司徒玉笑容相迎:“不知五皇姐台端光临,本宫有失远迎,失礼之处望皇姐海量。”
她战战兢兢指着府外,说着不清不楚的话语:“五…五公主来了…”
众目睽睽之下,司徒玉公开回绝完颜霸州的求娶,那些保护面面相觑,谁也不敢昂首偷窥完颜霸州的神采。
司徒清拉着她的手臂,劝道:“皇姐息怒!”
“这一大夙起来就听后院如此热烈,没想到竟是五皇姐台端光临,下官一时懒惰有失远迎委实感到惭愧。”一道开朗男声轰然响起。
“有你甚么事?”司徒玉愤然甩开她的手。
司徒玉一头雾水转头张望优儿,优儿心领神会,附在她身侧小声提示:“昨夜突厥王子和武康公喝得伶仃酣醉,突厥王子因此昨夜就在府上歇下了。”
“完颜霸州,你给本宫滚出来!”一道动听的清丽女声蓦地传出。
司徒玉闷哼一声,趾高气昂的说:“识相的从速把完颜霸州交出来!”
“猖獗!”家仆不明来者身份便痛斥司徒玉,说道:“无知妇孺公开疏忽武康公,我们武康公气度开阔不予和你斤斤计算,但若再霸道冲撞圣上,休怪我们武康公府翻脸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