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恰逢要赶往兵部商讨和谈之事,不想竟然瞥见或人吃了闭门羹,那幅又气又恼的神采当真令人吃惊!”羌国八王子金由盛不屑一顾,带领众使臣大摇大摆走下回楼。
金由盛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火器的能力,当下脱手制止肝火冲天的使臣们,冷眼直视居功自大的孝德王,咬牙切齿挤出几个字:“我们走!”
突厥王子既然决定微风子谦等人厚交,必定差人探听过朝中局势。明知孝德王是自家兄弟的夙敌,他又怎能等闲同意会晤孝德王,因而突厥王子以养精蓄锐南下打猎为由,草草回绝了孝德王。
遐想间,金由盛一干人等已然走到他面前。
“猖獗!”羌国使臣摩拳擦掌似要脱手。
只见男人头戴金镶玉冠绾发,内衣领子立起流露不凡的气度。肩颈处绣有波光水纹,外罩突变绿色的白纱,漂渺白纱下衣角绣着活矫捷现的荷花。腰带随风超脱,荷花与湖水更衬超脱的身姿,中腰系根挂穗的镂空缺玉佩,脚踏一双乌黑长靴。整副姿势风采翩翩,萧洒称心。
论交际干系,孝德王和羌国绝对是死敌!
羌国使团纷繁气得吹胡子瞪眼,瞋目相向。
且非论疆场上两人刀剑相向,单凭晚宴之上金由盛以会武为由歹意抨击,便已让孝德王于众臣面前出尽洋相,当夜若不是六皇子及时脱手互助,结果不堪假想。
堂堂孝德王为了逞嘴舌之快,公开于馆驿向羌国使团大放厥词,在场的馆驿官兵和突厥使臣听得一字不落,他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冒然插话。
白衣少年问:“是否持续盯着孝德王?”
肆意粉碎两国姻亲,天子当然命孝德王获得突厥王子的谅解,不然就以孝德王桀骜不驯的脾气,怎会等闲低声下气去求见别人。只不过孝德王被突厥王子公开拒之门外,多数是他顾忌与本身厚交的干系。
白衣少年朗声回道:“昨日孝德王受命入宫面圣,出来时的面色非常凝重。部属受命紧盯其行迹,孝德王于中午前去馆驿欲与突厥王子商讨,但是突厥王子并未承诺与其相见。孝德王误打误撞撞见羌国王子,羌国王子口出恶言,两人是以生了口舌之争,最后羌国王子负气而去。”
白衣少年拱手称是,决然拜别。
孝德王哑忍不发的肝火在瞬刻间涌上心头,他恶狠狠瞪着趾高气昂的金由盛,满腔肝火一目了然。
孝德王冷声道:“我南陵火器无坚不摧所向披靡,凭你们羌国血肉之躯也妄图与之对抗,即便两朝再生一战,你们羌国也必将再成部下败将!”孝德王占了上风,持续言语施压:“两国再次开战,只怕昆都就保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