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从!”祝迟大手一扬,羽林卫便取来麻绳把衙役们如数绑了起来,随后风子谦留下几名羽林卫庇护白悦婕,紧跟着随祝迟等人,一起押送衙役往县衙方向进军。
世人只觉面前闪过一道白光,下一刻胖男人捂住被砍断的食指痛苦哀嚎,本来方才是祝迟向他动了手。
风子谦淡然自如,他不但当着世人的面拉过凳子坐下,还怡然得意翘起二郎腿,满脸不屑环顾世人。
众衙役转头张望,惊奇瞥见多量人马将他们团团包抄,为首的男人带头朝风子谦叩拜:“部属护驾来迟,请武康公降罪!”
他傻乎乎觉得像晋县如此偏僻之地,不会招来达官权贵的窥视,因此才目无国法做尽丧尽天良的好事,千万没想到有朝一日会栽在武康公的手上!
谁曾想不等他开口说话,身边孤陋寡闻的衙役便朝风子谦怒道:“大庭广众之下,你竟然公开行刺官差,小子,你极刑难逃!”
“我是谁,你很快就会晓得。”风子谦熟门熟路取出一面令牌,慎重嘱托:“你拿着这块令牌去南门等待,记取要喊祝迟二字,他们闻声了天然会跟着你过来。”
“部属胡涂,大人饶命,公爷饶命!”衙役们苦苦要求。
遵循风子谦的嘱托,堆栈掌柜真的就去南门等待,毕竟本地百姓想措置这帮毒瘤已经好久了。现在有人自告奋勇,他不过帮手跑跑腿便可为堆栈博得杰着名誉,那么何乐而不为呢?
吃饱喝足的风子谦也等来了多量的衙役,他们或持棍,或持刀,个个虎视眈眈盯着他看。
胖男人当即痛斥被捕的衙役们:“你们几个不识眼的东西,竟跟窥测公爷的女人,真是胆小包天!”
街上百姓本就寥寥几人,有人目睹衙役被抓的场面,冲动的表情哪还按捺的住,他们个个往家里头跑,都想要把这个好动静分享出去。
“兄弟们,把他剁成肉泥!”衙役们张牙舞爪一拥而上,风子谦临危稳定取出火铳,随便对准一人,眨眼间便将他击毙,其他衙役刹时傻眼了。
闻名天下的名号,他们岂会不知。
风子谦扬起一抹笑容。
他用力揉了揉眼睛,底子不敢信赖面前的翩翩少年就是传闻中的武康公,而他竟跟武康公抱怨了民生痛苦!
堆栈掌柜战战兢兢拿过令牌,他昂首认当真真打量着风子谦,蓦地发明他器宇不凡,举手投足之间尽权贵族风采,或许,他是哪家达官权贵的公子!
“你敢断本官手指,晓得本官的姑父是何人吗?”胖男人气不过,直接曝出流派:“说出来吓死你们,本官的姑父恰是当今晋王殿下!”
衙役头子认出火铳,不由得堕入沉思。
有不怕死的衙役不信邪,非要再灭亡边沿摸索底线,伴随一道清脆刺耳的声音,那名衙役毫无牵挂倒在血泊当中。
武康公!
狐假虎威的衙役头子闻声这三个字,惊骇的双腿直颤抖,同时也悄悄光荣没有向风子谦讨要火铳,不然等候他的必然是一阵拳打脚踢。
“小子,现在把美人交出来还能饶你一命,倘若再执迷不悟,不但美人不保,你的小命恐怕也要丢了!”吃了瘪的衙役再度出言恐吓。
南陵王朝是出了火器不假,但利用范围目前只要皇都才具有配置,像晋县这类小处所怎会有人具有火铳,难不成此人私盗火器收为己用,如果真是如许的话,这但是大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