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风子谦便带领世人告别完颜霸州,不声不响回寝殿去了。
翌日拂晓,完颜霸州调派十数名突厥懦夫护送他们分开羌国地界。昨夜,风子谦就让他们连夜清算安妥,拂晓一早便慎重告别完颜霸州。
心高气傲的萧善明显知局势,却迟迟不予回话,许是难以跨过那道坎。
轻风拂过脸颊,和顺又清冷,风子谦难以自控打了个打盹,昂首看了看时候。
轻风拂过,阵阵野花的暗香扑鼻而来,令民气旷神怡,潺潺流水如琴键般收回清脆动听的响声。
“堂堂南陵长公主被你如此贬低,如何你是嫌命太长了吗?”风子谦磨掌擦拳,那架式仿佛还要揍他一顿似的,果不其然,风子谦厉声望吓:“要不要我再打你一顿,长长记性?”
殊不知他们分开羌宫不久,暗藏皇都的信使飞鸽传信到昆都,传闻,完颜霸州阅览密信后神采大变。
离家越近,必定是越来越思念亲人。远在他乡的风子谦百感交集,恨不得现在就飞归去和他们团聚。
顿感倦怠的风子谦起家掸掸屁股上的灰尘,刚想跳下来回房间安息,未曾想看到鬼鬼祟祟的一幕。
“都是徒有浮名罢了。”风子谦举起杯中酒,一饮而尽。
完颜霸州哈哈笑道:“三弟过谦了。”
完颜霸州听了眉开眼笑,直言:“这但是你说的,为兄可记下了!”
白悦婕看了看单独承刻苦活的风子谦,再看看坐享其成的萧善明,顿时火冒三丈,只见她踱步走向萧善明。
“明天就走了?”完颜霸州感觉太俄然了。
“回想这一起经历的风雨,要不是本身命大次次死里逃生,恐怕早就丧生在无尽的荒凉当中了。”风子谦喃喃自语。
风子谦懒得跟他多费唇舌,决计背过身去。
入夜,风子谦单独跃上堆栈屋顶瞻仰浩大星空,悄悄遐想。
萧善明手无缚鸡之力,被她这番举止吓得直冒盗汗,当即逃也似的跑到风子谦身边帮手干活。埋头苦干的风子谦大吃一惊,转头看了看白悦婕,刹时恍然顿悟。
世人或骑马,或乘坐马车缓缓分开羌宫,有突厥懦夫保护,其他卫兵底子不敢横加禁止,故而世人一起南下。
闻言,萧善明面露难色。
一转眼畴昔数月之久,也不知司徒清她们过得如何样,另有他们的孩子有没有安然出世,长得像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