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哥见高义仠不说话,脸上有些痛苦,并没故意软,而是持续说道:“这一战左良玉大败而逃,估计会直接跑回襄阳,虎总兵现在又成了俘虏,官军在南阳、汝宁已经没有多少兵马,而朝廷正忙于摈除鞑子出关,各路人马都要参与勤王,天然也不会有兵力声援。如果李自成出兵南下攻打南阳和汝宁,官军能挡住他么?。”
“义仠,你跟从扬文岳、虎大威为朝廷效力,有甚么感受?”高义欢俄然问了句,然后又本身答复道:“是不是感觉窝囊的很,老是被人拖后腿,被本身人坑害!这一次你们救了左良玉,他回身就跑,却把你们丢下,害了你和虎总兵。你猜猜他归去后朝廷会如何措置?我猜他必定没有事情!”
对于东西和物质,二哥没要粮食,首要拿了两百匹马,另有一千杆铳,一千五百套甲,再拿了些刀盾和弓箭,剩下杂七杂八的东西,便全都给了王威和刘振武,让他们筹议着去分。
高义欢内心一喜,将高义仠放在一旁的水碗又端起来,递给他,“来,兄弟你喝口水,我说话必然算数,你还信不过你哥么?”
十一月三日,间隔郾城之战已经有二日时候,伏击所得的斩获已经清理结束,官军俘虏总计四千二百人,伤员一千五百余人,赵应元和刘黑子部都没啥照看伤员的才气,以是一千五百余名伤员,全归了高二哥,别的俘虏二哥则分了一千四百人,此中虎大威部全被分别在高二哥手中。
如果能得这些处所,他最差也是个南阳张秀,好一点说不定能混成刘表,或者成为刘备。
以他和高义仠的干系,这件事本来不算甚么,高义仠必定言听计从,不过等见了虎大威,听了他的话以后,高二哥才晓得高义仠已经不是畴前的高义仠,他对杨文岳,对官军都有了豪情,也有了本身的设法,不再是阿谁吓尿的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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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义仠听了高二哥的话,一脸焦急,只要他帮二哥打汝宁,就是叛变杨文岳,他不由急道:“二哥,我晓得你也恨流贼,内心实在向着朝廷。那李自成绩是个恶魔,全部豫东都被他给淹了,他杀了多少人,怕是数都数不清,就连我们村庄也是因为他才死那么多人。二哥,像李自成如许的人,跟本不值得尽忠。二哥你别打汝宁,投降朝廷吧!我去给扬总督说一说,朝廷必定会采取二哥。”
高二哥晓得汗青,左良玉不但不守襄阳和武昌,反而遇敌就逃,东下清君侧,一波断送南明朝廷。既然左良玉守不住,那高二哥便自告奋勇,把这些处所打下来,守住襄阳这个点。
高二哥不接管招安,那同杨文岳和官军就是对峙的干系,这让高义仠非常难堪,一边是他二哥,一边是对他有教诲之情,让他很恭敬的杨文岳。
高义仠听了不由把头低了下去,内心一阵有力,官军确切有很多题目。二哥如果归降,朝廷必定要让他去打闯贼,而打闯贼就得与其他官军合作,就会有上面的人催促,有本身人坑本身人。
在传闻了高义仠的经历,又得知他从汝宁来以后,高二哥内心就一阵暗喜,筹办操纵高义仠去诈汝宁城。
“我晓得扬总督对你有恩典,你放心,我打下汝州后,绝对不伤他分毫。”高义欢忙说一句,想要安抚住高义仠,向他做了个包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