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趟封丘,返来的时候又赶着粮车,另有伤员,高义欢领着几人回到开封时,已经是第五天下午,不过总算是赶上回营的时候。
只是现在援汴诸军,也需求时候筹办,才气构成共同,如果一个个对上李自成,那就只能是送命。
高义仠脸上一阵懵逼,这与二哥说的全都不一样,他底子不晓得该如何措置。
杨文岳沉吟一阵,“此人从河南来,让本督有此思疑,不过李闯之流,短视无谋,不太能够想出此计。如此阐发,建奴恐怕真有犯境的筹算。”
“扬公,疆事大坏,如果建奴真有此意,那我们得立即上奏朝廷,让关隘早作筹办啊!”鲁义方有些急道。
说着他俄然抓住鲁义方,严厉道:“此事出我之口,入你之耳,你切莫泄漏风声,让那些谏台的人晓得了,陈尚书会有大费事。”
杨文岳一发话,自有亲兵上前,将脑筋里一片空缺的高义仠带了出去。
鲁义方忙点了点头,他也晓得这事胡说不得。
杨文岳脸上愁闷,缓缓道:“他一个草民,能晓得朝廷造船的奏议,另有甚么介休范家,说的应当是真相。不过眼下朝廷即将与闯贼决斗,这也能够是闯贼的管束之计,企图朝廷分兵去守关墙,减轻他们的压力。”
杨文岳低头深思着不说话,一旁的鲁义方遂即问道:“本官问你,你们还发明甚么没有?”
一行人到了大营外后,高义欢挥手让世人停下,随即叮咛道:“赵大宪你有伤,先带他们归去,把银子和粮食藏好。”说着他又转头指着范东陵道:“兴豪你和赵柱子架着他随我来。”
鲁义方神情一变,他到是没有想到这一层,“那这个动静?”
“你又没有证据,朝廷是讲法度的,岂能说抄谁就抄谁?”鲁义方神采沉了一下,遂即看向杨文岳,“杨公,如何措置?”
杨文岳决定坦白不报,是为了不影响眼下攘外必先安内的战略,怕天子催促他们进兵,坏了合围李自成的打算,或是分兵去守关墙,影响中原的决斗,以是决定坦白下来。
说着他又想起二哥的交代,“大人,朝廷必然要守好关墙,不能让鞑子入关,祸害百姓啊!”
兄弟们一声喝彩,连高义成几人,也漏出了笑容,帮帮推着车,往南面而去。
这时,他叮咛世人把其他东西都丢在了车上,让人看好粮食和盐,别撒在路上,才赶着骡车,大声叫道:“走,我们回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