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高义欢便回身下了河堤,那边是一大片的营寨。
这个期间,想做事情,还是要依托血亲和乡党,曹操能成事情,也是靠着夏侯家和曹家的一群亲戚。
“那可咋整?”刘黑子内心有点担忧,对岸的清军有六千骑,对于归德是一个很大的威胁,万一杀过来,刘黑子底子不能抵挡,归德立时就要尸山血海。
三座浮桥戍守的难度并不是很大,浮桥限定了清军过河的兵力,清军发挥的空间有限,战力没法阐扬出来。
在防备清军渡河的同时,高义欢与刘黑子已经完成了缉获的分派,将八千匹战马朋分结束,刘黑子获得一千六百匹,高义欢则获得六千四百匹。
刘黑子按着刀柄,扭头对高义欢道:“高兄弟,看来我们真把鞑子惹怒了。”
高义欢看清来人,是他一个侄子,名叫李虎,三十好几,一脸的沧桑,不过因为辈分干系,得叫高义欢叔叔。
回到西岸后,高义欢便快马告诉洛阳的河南节度使李岩,但愿万一清军杀过黄河,河南的大顺军能给他擦下屁股。
当然,高义欢在陈述中,天然是没有提及他和刘黑子去山东夺马的事情,只是说山东的鞑子,呈现在黄河东岸,有能够劫夺河南,让李岩晓得,同时也让清军能够尽早进入顺军的视野。
别的,缉获的银子和物质大多都已经丢弃,只要一些清军的衣甲被带了返来。
高义欢看着退归去的清军,笑道:“我们抢了他们八千匹健马,杀了一千六百多名鞑子,他们能不怒么?”
自从高义欢镇守汝宁以后,加上遭到李自成称帝的影响,本来惊骇被高家父子贼寇身份连累的亲戚朋友们,一下便全都冒了出来,陆连续续前来投奔。
此时营地外的郊野上,一队队的士卒,正尝试着骑乘分得的坐骑。
黄河那么长,清军马队矫捷,再找一个渡河点不难。
中国的社会,就是一个个小圈子,最后构成一个文明的大圈。
李虎忙抱拳,“二叔,赵都尉让我来奉告二叔,张献忠快打下武昌了。”
“那我们就只能同清军这么耗着。”高义欢眯眼说了一句,然后又安抚道:“刘哥,你能够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洛阳告诉李节度,奉告清军呈现在黄河东岸,有跨河打劫河南的意义。万一清军从别处渡河,我们就窝在城中,等李节度来救。”
清军在山东吃喝大半年,而山东因为战事,地步大面积荒废,清军已经很难获得补给。
刘黑子亦是一脸奸笑,“那我就放心了。”
从南旺湖奔回的来的路上,人马梗阻到路,骑马摔死本身是小,撞死人是大,以是士卒们只能牵马步行,现在园地开阔,又有马队指导,士卒们才纷繁开端练习骑马。
“有高兄弟在,我自是放心,不过这鞑子不走,总不是一回事啊!”刘黑子仍然担忧道:“这鞑子强渡黄河,固然得胜了几次,但万一从别处过来,我们可咋办呢?”
“李虎,赵大宪有甚么告急军情禀报,你快说一说!”汝宁是高义欢的巢穴,他来不及叙叔侄之情,便急声问道。
这时高义欢回到营帐内,方才坐下,一名马队却奔驰着从西面奔驰而来。
为了将清军的重视吸引住,高义欢和刘黑子留下浮桥,并在清军渡桥进犯时,用心逞强,放一些清军过河,再操纵桥头修建的半圆形矮墙,阻击清军,用河堤上架设的火炮,把清军又赶回东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