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打下睢县的军功是老子的,抢来的东西也是老子的,不会给你分毫。
高义欢领着一百多号人过来,便见十多名甲旅的男人,看着几辆大车,上面堆满了一袋袋的粮食,另有几个上锁的木箱,内里装的应当是银子。
高义欢耐着性子,“这里被水隔开,一旦蒙受进犯,东岸必败,西岸见东岸一败,再被乱兵一冲,必定也要大败。如果明军再有马队,那我们都要垮台。”
大股人马渐渐开赴以后,高二哥才领着部属,持续往南进步。
高义欢按部就班的清算行装以后,不紧不慢的前行。
睢县与宁陵县之间,有一条睢水,将两县东西分开,不过因为干旱,水位很浅,很多小袁营的士卒,正渡水过河,刘黑子因为在睢县抢了很多东西,以是逗留在了西岸。
这时刘黑子也发明了高义欢一伙,立时便招手,呼喊着让他畴昔。
河对岸的丘陵中,数千官军埋没于树林内,山丘前面更是藏了近千马队。
现在他最多算枚棋子,乃至连枚棋子都算不上,每一步都必必要谨慎一些,不能莽撞。
这时高义欢领着四个哨的老卒走到前面,大抵到正中午,一群人影呈现在他们的面前,此中另有十多个包着青巾的士卒,簇拥这一个着甲将站在河边,恰是刘黑子一行人。
到下中午,睢县呈现在步队的火线,县城的城门大开,内里躺着几句尸身,空中散落的旗号升起一缕缕青烟,一个明字被烧去了一半,睢县已经被先一步解缆的人马攻陷来。
这支人马有三千多人,大抵一营兵,旗号半卷的藏在丘陵内,士卒们手持兵器,目光谛视着渡河的流寇,没有收回一点声音。
刘黑子本来要让高义欢看看他的斩获,听了他的话,又怒了起来,“你敢谩骂老子……”
刘黑子脸上对劲,指着收成,“高掌旅,如何?”
不过能像高二哥这么想的人毕竟未几,对于各支人马而言,睢县城内的赋税,无疑是一个庞大的引诱,等高二哥拔营时,已经有十余股人马,向南急奔而去。
一名穿戴青袍的文官,站在一名身穿山纹凯的明将中间,拱手道:“刘总兵,流贼来势汹汹,归德的百姓,就仰仗刘总兵杀贼了。”
他们见前面的人洗劫了睢县,本身甚么都没有捞到,担忧好处全被先行的人马拿去,便有些红眼的追了上去。
如何样?老子打下了睢县,还抢了这么多东西,遇见明军了么?
次日一早,王家屏就领着人先走,未几时,刘二也领着人马追逐上去。
刘黑子不屑的看了高义欢一眼,怒声道,“闯王围困开封半年,没见一个明军敢来得救,他们早就吓破胆了。现在我们十多万人南下,明军如何跟我们争雄。”
让高义欢没想到的是,除了刘黑子外,另有几队人也是一大早就解缆,看来都想拿下睢县。
刘黑子正要斥责高义欢,东岸俄然一声号炮传来,惊得刘黑子满脸惊诧.
次日一早,又有十多支人马,先一部南去。
这申明孙传庭败亡,是大明走向灭亡的一个首要的事件。
睢水西岸,刘黑子轻笑道:“归德的明军不过三四千人,我们这么多人,你怕甚么?”
如果不是刘黑子顾忌李过,就高义欢方才的态度,他必定要再踹高义欢一脚,或者把他拉出去直接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