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两支人马,便攻守中的优胜者,正停止最后一轮的对决。
“另有一件事情要叮咛你!”高义欢叫住他,然后叮咛道:“本帅托何总督的干系,搞到了几张路引,你亲身去一趟广东,到澳门给本帅礼聘几个葡萄牙人过来。”
“葡萄牙人?”高义成一头雾水。
这时在校场上,攻防的两支人马已经筹办伏贴,五百士卒站在城上戍守,一千士卒从上面打击。
李自成拿了火药,也就是放两炮,用来烧下攻城东西,结果天然是没有震天雷好。
高义欢微微点头,从山丘往下看去,便见校场外不远处,有一段练习用的土墙,不过并不高,也不是很长,但墙前另有护城河,算是城池的一个缩小版。
“大帅找我?”高义成进了书房,瞥见高义欢正坐在桌案前,提笔写信。
火药对高义欢而言,也是急缺之物,他要卖给李自成,便必必要翻开一条新的质料来源。
高义欢见他出去,表示他先座,等他把信写完,吹干了放入信封,才昂首道:“义成,把这封信交给马洪山,转告他,本帅情愿高出时价两倍,收买硫磺和火硝。让他找一找浙东海商,从日本私运一批硫磺过来。”
高义欢道,“就是佛郎机人,这些西夷造炮有两把刷子,工坊那边需求他们的技艺。”
这时“咚咚咚”的鼓声响起,打击一方的士卒,前排的士卒将盾牌提到胸前,后排的士卒则将盾牌举过甚顶,然后迈动着整齐的步子,结阵向城墙推动。
“如果这些外夷漫天要价,也要承诺么?”高义成皱了皱眉头。
真正的战役,自是比这类演练要庞大,东西也多很多,但是颠末如许的几次演练后,士卒再攻城时,总归是比没筹办的要强太多。
佛郎机高义成是晓得的,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忧,“大帅,广东间隔我们这么远,佛郎机人肯来么?”
一旁的金声桓解释道:“大帅,新卒练出来以后,首要的任务就只要两个,一是镇守处所,二是帮助主力攻拔城寨。这两个任务,都与攻城和守城离不开,以是新卒练习中,首要的一项就是练攻城和守城。”
“卑职,谢大帅种植!”金声桓刹时大喜抱拳。
说着高义欢盯着金声桓,“虎臣为此事破操心力,新卒的练习也抓的不错,到时候必是五军主将之一。”
在叮咛完这些后,高义欢的精力,便又回到新卒的练习上来。
这些箭矢都没有箭头,前面裹着棉布,沾上白灰,士卒被射中后必须后退,不然被镇抚官发明,便要吃军棍,还要连内整队人马被直接淘汰,以是士卒们都非常的遵循演练的法则。
虽说是演练,但是士卒们握着木枪,拿着盾牌,一个个却仍然站得笔挺,神情寂然,杀气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