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本身奉上门来了,归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几个老头便只能硬着头皮进入县衙,跟着高义欢走进大堂。
世人传闻真是李岩的人,一下便安宁很多,那老夫终究进入正题,“大人,此次但是长驻鹿邑?如果长驻的话,不晓得这赋税~”
措置完这件事,二哥表情大好的走回院子。
几人听他这么说,虽不敢全信,但起码比那些一上来就把刀架他们脖子上,直接抢的人要好些。
他这话在场的老夫没一小我信,不过面上都一脸陪笑。
二哥顿时大怒,恨不得一巴掌扇死他,一下夺了他的木刀,然后蹲下去用力捏他的嫩脸,凶神恶煞道:“嘿,你这孩子,长得还行,但我看着如何这么讨厌了~”
二哥劲大,把小孩捏得变形,那小孩“哇”的一声,刹时就哭了起来,声音大得全部院子都能闻声。
“俺本来是想先安设以后,再派人去请你们过来商谈,明天你们竟然来了,那俺便先说几件事吧。”
这不还是要抢么?几个老夫一听,神采又纷繁丢脸起来。
“都尉大人,此话可当真。”老夫们有点不敢信赖,这伙贼兵比官军还好些,总让人感受不太实在。
这些老夫传闻只要普通交税,还要给他们免了三饷,不让他们助饷,一个个都有些惊奇。
这时,乡绅闻声贼兵宣读安民布告,又见他们主动清理城中废墟,感受这伙贼人,仿佛有些不一样,以是合计一番后,才硬着头皮来到县衙求见,想刺探一下环境。
那杨老头听了高义欢的话,仿佛一下获得了鼓励,又问道:“那大人但是杞县李公子的部属?”
高二哥却持续道:“俺此次受命镇守鹿邑,是悠长驻扎,眼下最要紧的是要规复鹿邑,但俺手中没甚么物质,还需求大师同心合力才行。”
一支人马进入鹿邑,并且摆出了一副不走了的架式,城中的乡绅便不成能视而不见。
这时二哥笑了笑,并不否定,河南话说得更加隧道,“俺爹确切是李公子部下幕僚。”
他们本来怕这些贼兵又来掳掠,一个个躲着不敢出来,想避避风头,等着对方走了再出来,但对方摆出不走的架式,那他们就是想躲,怕也躲不畴昔了。
堂上几位老者见高义欢对他们还比较礼遇,几人局促不安一阵后,一名老者出来拱手道:“大人,老朽姓杨,听都尉口音,但是开封府人氏啊?”
“如此,真是俺们鹿邑百姓的福分啊!”几个老夫见高二哥的态度,勉强吃了枚放心丸,拱手道:“都尉大人能够束缚部属,老朽们感激不尽,也是对鹿邑百姓的恩德。”
如果这些士卒肯诚恳给钱,那还真是个机遇,不过这些老夫和高二哥之间还未建立信赖,他们不肯定这些贼兵会不会强买强卖,乃至直接不给钱。
扬老夫内心有些担忧,不过嘴上却不好说,只能开口道:“那老朽就试着进些货色返来。”
他这一哭,二哥便有点手足无措起来,而正在这时,他身后一间屋门被翻开,梁以樟一脸惨白的倚靠在门前,留着泪对着高义欢便一声嘶吼,“你放开我儿~”
这些人见他是河南人,人马进城后又不打劫,反而安民,便把他当作是李岩的人了。
他们既然这么以为,那二哥就必须是李岩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