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人群情纷繁,都说老头子技术高深,家传的技术,当年袁崇焕袁大督师行刑时,就是老头子操的刀。
左良玉却笑了笑,“这对我们来讲确切是一个机遇,不过现在机会另有点不成熟。高精忠竟然斩了鞑子的贝子满达海,便申明气力还很微弱。我们先把钱收了,等一等再做决定。”
黄澍笑了笑,“侯爷,这都不是题目。高精忠在湖广倒行逆施,打击士绅,压迫豪族,早就有人不满了,本官已经公开里联络了很多人,他们可觉得内应。别的出兵的借口也简朴,高精忠不是在与东虏作战么?侯爷能够用协防、声援的名义过江,兵不刃血的缴了魏武军的械,还能博个好名声哩!”
黄澍面带笑容,“如此,就最好不过了!大明有侯爷坐镇武昌,真是一大幸事啊!”
“侯爷,现在高精忠正同东虏在河南苦战,以卑职来看,高精忠虽胜了一小阵,但是想要击败东虏却很来。卑职觉得他迟早为东虏所灭,侯爷不如趁着现在调兵过江,收了高精忠在湖广的地盘。”黄澍坐鄙人手,侃侃而谈。
老刀刘刀法高深,每一刀下去,都是一小片,薄的跟生鱼片似的,不一会儿,就割了满满一盘。
左良玉捋了捋胡子,看了浩繁部将一眼,俄然点将道:“张应祥,你率本部人马,率先过江,先找个县城占了,看看魏武军的反应,同时作为雄师前哨,为本帅收取荆州和襄阳,做好筹办。”
法场上,一队刑部的士卒,手持着长枪,围成一个圈,孔有德被扒了个精光,浑身赤条条的被绑在一根柱子上。
高义欢在流弊,能比得过鞑子?左良玉一想,便感觉高义欢能够要凉了。
不过老刀刘技术过硬,硬是割了七天,三千刀才结束了孔有德的性命,老刀刘光卖肉,就赚的盆满钵满。
孔有德被处以碟刑的那天,南都城内的百姓几近倾巢出动,把法场围的水泄不通,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脑袋。
围观的百姓,不由收回连连赞叹,碟刑可不常见,一辈子也遇不见一两次,这让他们心潮彭湃,镇静不已,觉定明天再来。
当下左良玉与黄澍说了几句,黄澍便告别拜别。
文士士子们,心中则怀着国仇家恨,来看民贼受死。
左良玉心中已经动意,不过还是点头道:“不可,不可,黄臬台的主张虽好,但调兵就要费钱,没银子,本候也掉不脱部下的骄兵悍将。本候看这件事情,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高义欢正向南京求援,他打起声援的灯号,过江接办防务,还真是一条奇策。
黄澍见左良玉不见兔子不撒鹰,只能道:“粮饷和开赴用度,本官早就为侯爷筹办安妥,一共银二十万,粮食十万石,保准侯爷没有后顾之忧。”
孔有德被天子亲身科罪,处以碟刑,他罪无可恕,就算是主和派,也不敢在沸腾的民意面前,为孔有德说话,只能看这孔有德被拖往法场。
这时孔有德到也硬气起来,刀子割i去,脸颊抽动,额头冒汗,却硬是一声不发,最后在充把硬汉。
湖广,武昌府,左良玉的府邸。
孔有德第一天还充豪杰,可到了第二天,就实在是忍不住了。千刀万剐的科罚,就是铁打的男人也接受不住,何况孔有德也并非甚么硬汉,又割了一百多刀,便涕泪横流,哀嚎不止,求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