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义欢却微微一笑,“你们几个不刻薄啊!敢从被后捅本帅刀子,依着本帅的脾气,必定是要把你们弄死的。”
高义欢没说话,一旁的陈名夏笑道:“左良玉是明朝的南宁候,他背后偷袭我们,大帅有来由以为是遭到了朝廷的唆使。”
说着高义欢一挥手,几个护兵就拿着笔墨纸砚,在他们面前一人放了一份。
忙活一回,就弄到三万石粮食,高义欢岂会罢手。
一名正在盘点的部总上前,单膝跪下禀报,“启禀大帅,卑职开端统计,缉获军帐五千余顶,粮食三万石,各种兵器则临时没有统计。”
高大帅是想操纵左镇偷袭他这件事,向南京施加压力,获得更大的好处。
高义欢指了指,“把你们如何背后捅本帅刀子,都干了些甚么好事,全都写出来。写的好,放你们一马,写的不好,就直接拖出去砍了。”
高义欢一脸肝火,“本帅再给你一次机遇,给老子写深切点,懂吗?”
一时候高义欢眼睛一眯,暴露一丝杀气,不过遂即却对三人笑道:“本帅最恨不刻薄的人。你们想要活命,也不是不可,就看你们认罪的态度诚不诚心。”
高义欢骑在顿时,瞥见一队又一队的俘虏,被押向汉川县,不由问道:“我们伤亡多少兄弟?”
高义欢沉默一会儿,想了想,东林党和左良玉搞在一起,那他打左良玉,东林党必定得帮着左良玉,乃至绑架朝廷为左良玉说话。
现在高大帅是抗清豪杰,明军偷袭他的后路,是不是该给个解释。
“卑职服从!”金声桓在顿时拱手一礼。
高义欢有点绝望,左大帅来一趟,也不带点银子,有点不像话了,不过他转念一想,左良玉筹办来抢他,自带干粮就不错了,如何能够把银子运过来。
如许一来,他就即是和南京对抗,这并不是高义欢想要瞥见的,他但愿的是南京为了安抚他,而给他让出一部分好处,而不是朝廷和他硬顶,这对他没有丁点好处。
乃至打倒左军,比收押左军俘虏还要轻松一些。数万左军俘虏,要安排他们住,安排他们吃,实在是个很费事的事情。
三人额头冒汗,高大帅杀人如麻,他们从速撅起屁股,拿起羊毫,歪歪扭扭的写着本身的认罪行子。
“如何不打?”高义欢眉头一挑,“本帅乃是抗清功臣,左良玉背后捅我刀子,本帅占着理,天然要接着打。”
金声桓抿了抿嘴,“左良玉几十万人占有武昌,他们战力虽不可,但毕竟有长江作为天然樊篱。我军要攻打武昌,就得强渡长江,这需求多量的战船啊!”
高义欢眉头一皱,心道,又是东林党,我日你们先人哟。
“高大帅,是东林党调拨左良玉,从背后捅高大帅的刀子地。明天退兵,仿佛是东林党从南京送来高大帅大败清军的动静,把左良玉给吓住了,以是才俄然退兵。”徐育贤抢先说道。
这时金声桓问道:“大帅,北岸的左军尽数被我们毁灭,接下来还打不打?”
除了三万石粮食,左军利用的军帐、刀剑、衣甲、火铳等物,高义欢都看不上。
张应样跪在地上,涕泪横流,“高大帅,卑职错了,不该趁着您不在,占有汉川县,您看在都是明军的份上,放卑职一马啊!”
这些俘虏,高义欢筹办拉去开矿,或者是去当耕户,并不筹算吸纳进魏武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