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义欢见两人互看一眼后,脸上都漏出忧色,他便接着道:“我先暗中给你们提一级,等我做了将军,你们变直接改称都尉。”
高二哥对马员外说是朝晨撤出亳州,不过他和刘良佐这厮第一次合作,以是还是留了个心眼,因此半夜便打着火把悄悄分开了亳州。
吴世昭皱了下眉头,“都尉,如果扩大这么快,体例和军官都会有些混乱了。”
“好!”高义欢大笑着一挥手,让将士们温馨,然后持续说道:“说了发饷的事,在说下嘉奖。此次有很多弟兄作战英勇,各掌旅卖力将各哨功劳统计一下,我要先赏哨队,再赏小我。”
高二哥实在并没有多少统兵的经历,全凭从老爷子那边借来的《纪效新书》和《练兵实纪》两本戚继光的兵法,本身专研,再加上他比来摸索出的一些经历。
“二哥,我没定见,我都听二哥的。”赵大宪当即表态,吴世昭也点了点头。
如果这么弄,那到不是不可,吴世昭和赵大宪两人便从统领一百多人,扩大三倍,虽没有都尉之名,却以有都尉之实。
“这就是二哥给杂兵发饷的启事?”赵大宪问道。
对此高二哥也没啥好体例,他也不是太懂这些,只能找了点酒和盐水,给剩下的伤员清理了一下伤口,然后重新用棉布包好。
巡查完伤员以后,高二哥又扣问了一下于应龙,关于水坝和涡水两岸地步的环境,得知都在顺利停止,才回到房间歇息。
流寇是为了活着,靠劫掠保持,而军队靠的事牢固的赋税和职责来保持,现在二哥先给他们饷,等前面再教他们职责和任务。
“明白了!”有吃有喝,另有钱拿,世人天然欢畅,大声回应着,脸上尽是高兴。
现在二哥部下有很多以雇佣体例为他效力的明军军官,这批人二哥实在是很想留下,以是决定把金献刚提一提,让这些军官瞥见向上的但愿,感觉跟着他也不错,不过如许本来的白叟,怕是不会欢畅,他们都还是部总、哨总,一个外来的人爬到他们头上,内心必定会有冲突。
高义欢说完,士卒们便被各哨官带回营地,高义欢则同赵大宪他们回到县衙,到大堂里坐下。
高义欢只是一个都尉,按着体例他只要三个掌旅,体比方果扩大,那就得再汲引几个掌旅上来,不过闯军一定给他们这个名额,而就算上面多给几个掌旅,可如许一来,赵大宪和吴世昭这两个老掌旅要如何办,另有其他老兄弟要如何办?
他这么弄,在官军中必定不可,有监军,有镇抚官,乃至另有朝廷密探监督,但在闯军中,却没有甚么题目。
这时战兵和杂兵各按着行列,在校场上站好,高义欢走上前来,扫视校场一眼,随即开口做个总结,宣布道:“此次亳州之战,众位弟兄都有着力,而着力了就该有所夸奖,因此我决定给统统的兄弟都发饷,并且就此规定下来,今后战兵年饷18两,杂兵和后勤队年饷10两。这是戚大帅定下的标准,我但愿你们也要想戚大帅的兵一样所向披靡。”
高二哥让世人回营去歇息,他却先去看了看先返来的伤员,发明赵大宪他们固然按着他说的体例停止包扎措置,但还是有人传染死去。
本来高二哥给战兵每月只发一两,现在即是每月增加了五钱银子,杂兵本来无饷,这时每月也有八钱银子。这个水品已经与官军一样,而官军因为有将官私扣,士卒能到手的常常并没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