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拜却一拔马缰,令道:“传令雄师,持续向南!”
鳌拜军令一下,清军绕城而走,持续向南挺进,一边扫荡乡野,一边寻机杀入司隶。
如果人都跑了,他们还去那里抢钱、抢粮、抢女人。
几十万清军的兵器衣甲,近几年都没如何弥补,绿营兵的设备,更是粗陋到就发一件褂子和破斗笠,魏军身上的东西,对于清军而言,根基都有效处。
三个营的魏军士卒,小跑着进步,衣甲擦得哗啦响,骑马的军官勒马驻立在官道旁,看着好像长龙的步队,不时催促道:“加快速率。”
一时候,西北大地上烽火四起,到处都是避祸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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鳌拜一声令下,关上的清军,立即撤了下来,尸身也充公拾,便汇入雄师当中,一起向南急行。
“早已派出!”李境遇回道。
面对清军的打击,魏军划地区戍守,赵大宪率一镇兵,戍守西起兰州府,东到延安府定边县段的长城。
清军马队追杀上来,见人便砍,清兵一下砍去一名妇人的脑袋,鲜血飞溅到身边小女孩的脸上,顿时吓得哇哇大哭,另一名清军冲过来,脸上狰笑,操控战马,直接踩下,半晌就将小女孩踩成一堆肉泥。
再者,魏军的援兵应当正赶往镇远关,魏军躲在城中,清军一时难以攻陷,但他们跑出来,那就是找死了。
“都督,现在如何办?”李境遇脸上暴露慌色。
赵大宪没与人商讨,便当即力断,拔动马缰道:“派标兵向镇远关探查,雄师立即调头,速去平罗!鞑子马队冲来,雄师就费事了。”
俄然北面马蹄隆隆,数百清军马队奔驰而至,官道上的百姓立即一声惊呼,一个个被俄然杀入的马队吓的魂飞魄散,跑下官道,四周逃散。
摸尸这类掉价的事情,八旗大爷已经不干了,包衣们搜刮时,八旗兵则提着滴血的战刀,给扑满关墙的魏军尸身又一一补了一刀,以确保魏军全都死透。
“回禀都督,雄师在镇远关战役罗县之间,向北六十里是镇远关,往南二十里是平罗县。”武院出身的参军,取出舆图看了看,立即回道。
这时平罗城头,赵大宪手扶着墙垛,远眺着城外,见大地上一片人影铺天盖地而来,神采沉重起来。
这时门洞内,多量的清军马队,马蹄哒哒的鱼贯而入,门洞上的关楼则还在熊熊燃烧,玄色的烟柱直冲云霄。
魏军第一次放烟是示警,第二次放烟就代表关隘已经沦陷。
杀进关内的鞑子,脚踩着鲜血没过脚背的空中,将堵住关门的尸身,丢到两边,包衣们在战死的魏军尸身上摸索着,翻出一些铜元,另有纸片出来。
身边部将李境遇点了点头,正要拔马去催促士卒,却俄然神采一变,马鞭指着北方,“都督,您看!”
平罗向南的官道上,近百名百姓推着独轮,赶着骡车,扶老携幼而行。
鳌拜骑马进入关内,皱眉看了看燃烧的关楼,又看了看还在扒尸的清军,用满语大声骂道:“南面有的是赋税,雄师立即南下,不准逗留!”
“雄师必必要在鞑子破关之前,赶到镇远关,如果鞑子突入关内,那本督这点人,底子堵不住鞑子。”赵大宪沉着脸,扭头对部将说道:“奉告弟兄们,再快一些,明日必须赶到镇远关~”